依然高冷出尘,可大红的婚服,闪烁的烛火,依然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渡上一层暖色。
霍闻星牵着贺果知走出别院。
别院外的长街上,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
知道这只是逢场作戏,贺果知准备婚礼是为了表达霍闻星对他重要,他对霍闻星的喜欢,以此来欺骗霍闻星,让血字判定他在做玩弄感情的恶事。
可当贺果知坐到灾祸抬的轿子里,心中生出些许不自在。
怎么感觉真把自己给嫁了?
迎亲队伍一路前行。
山河卷中的城池都是空的,一片萧索寂寥的样子。贺果知把灾祸们驱赶过来,那些没有神智的,也都在长街上扮演围观的百姓。
坐在轿子上,贺果知撩开车帘看了眼。
夜幕之下,长街上灯火通明。
无数的灾祸围观,颇为热闹。
很快轿子出城,来到城外的山庄。
正厅。
霍闻星和贺果知都是宗嚣的徒弟,高堂之上,放的是宗嚣赠与年幼的霍闻星的木剑。
大红的喜绸一端在霍闻星手中,另外一端在贺果知手里。
一拜天地。
拜完后在唱拜声中转身。
二拜高堂。
再转身。
夫妻对拜。
礼成。
贺果知被灾祸扮的喜婆等人簇拥前往婚房,霍闻星则留下来招待宾客。
进入婚房——也就是“安全屋”卧房。
周围安静下来,婚礼上的热闹都被隔绝在外。
正厅、卧房,都是灾祸无法进入的地方。
虽然危机仍在,但是在这里,至少没有血字的注视。一直被血字看着,贺果知的精神一直紧绷,此时才放松下来。
贺果知瘫倒在床上,打了个滚。
一会儿他要做的,是把霍闻星当作炉鼎。他怎么能真把霍闻星当作炉鼎,但这里是“安全屋”,他可以趁着血字看不到,操作一下。
霍闻星什么时候回来?
灾祸们尽职尽责扮演宾客,霍闻星要一桌一桌去敬酒吗?
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霍闻星会在宴席上把宾客们全都斩了?
时刻被血字看着,一点都不能错对贺果知来说太累了。他在床上躺了会儿,困意上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他看到,婚房的门打开。
霍闻星进来。
再关上门。
他和霍闻星都在婚房之内,那种悬在心头的危机感,陡然加重了。对血字来说,他和霍闻星都在婚房,是失去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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