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凉月真诚道:“你脑子有伤吧?”
莫远不悦地眯了眯眼,手搭在薛凉月的肩膀上,将两人间本来就密不透风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一点,他凑近薛凉月耳畔,问:“这里为什么不行?”
薛凉月耐心地解释道:“这里是野外,我们不是动物,不可以在光天化日下干……那种事。”
莫远道:“我是畜生。”
薛凉月:“……”
薛凉月听完他这句真情实意的宣言后,又沉默了好半天,觉得自己快绷不住了,“我不是畜生。”
“你都想上畜生了,你不是畜生是什么?”莫远咬着他的耳朵,语气执拗地下了结论,“你也是畜生。”
一个正常人是很难跟一个烧糊涂了的人交流的。薛凉月放弃了,他道:“好好好,我是畜生,畜生现在还没到发情期,暂时没有这个想法,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莫远没说话,他把头埋进薛凉月颈窝里,一动不动。
就在薛凉月以为他睡着了时,他忽然伸手摸索着,把自己衣带扯开了,薛凉月吓了一跳,一把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上我。”莫远呼吸更急促了,他偏过头,顺着薛凉月颈侧细细舔吻着,细密而黏腻,带着雨水的触感。
薛凉月神思恍惚了一瞬,莫远就顺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等薛凉月反应过来的时候,莫远已经轻车熟路地撬开了自己的唇舌,吻得不可开交,而莫远的外衣都滑下去了一半,他的指尖隔着湿漉漉的中衣,几乎能描摹出他躯体的形状。
薛凉月如梦初醒,一把别开了头,莫远却不依不饶地掐住他下巴,缠着咬*吻上来。
薛凉月把灯换到拿伞的那只手上,腾出一只手,照莫远脊椎轻轻捏了一下。
莫远浑身一颤,晕了过去。
薛凉月接住他软倒的身体,长长吁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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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角门处。
薛凉月抱着莫远从马车上下来,守在门口的丫鬟连忙举着伞上前遮雨,另有一个小厮提灯在前引路,道路湿滑,人影摇晃,薛凉月走的很急,大约半刻钟,终于来到了收拾好的卧房。
白釉莲瓣烛台上的红烛摇曳,角落里的香炉白烟袅袅,屋内弥漫着一股清幽的兰花香,屋子的正中央,澡盆里的热水已经准备好,旁边还有丫鬟提着沐盘侍立在侧。
薛凉月脚步一顿,淡淡道:“都出去吧。”
丫鬟小厮放下手中的东西,无声地躬身退下。
薛凉月试了一下水温,三下五除二把莫远剥了个干净,扔进了澡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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