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
闻言,不少勋将顿时松了口气。
“俗话又说,主将无能累死三军,国姓南都自大骄意,使二十万大军惨败,江浙反正义军败亡,论罪,他不是最大的吗?”
郑延平当场怔住,瞬间便俯首请罪:“请殿下责罚。”
朱慈煊摇头,敲了敲案几:“清军缓兵,南都难克,北伐失利在天而不在人,延平王有何罪?”
“在孤看来,你的罪是粤东贻误战机,以使晋王两败粤东。”
“舟山残害同僚,鸠害张名振。”
“金厦擅囚宗室,不听圣旨,软禁鲁王。”
“此三罪你可认。”
郑延平有些不忿,但张了张嘴,叹了一声:“臣认此三罪。”
朱慈煊旋即看向一旁震惊的鲁王张煌言:
“鲁王朱以海,隆武帝在八闽继位,你擅自监国,敌临阵前,犹自内乱,你可认此罪。”
没想到突然论到自己身上的朱以海同样怔住,被张煌言拉了下衣袖,旋即醒悟过来:“臣知罪,请殿下责罚。”
“张煌言,你骄纵自阀,不从国姓讨荷复夷,可知罪。”
早有准备的张煌言,立即出列,跪在郑延平朱以海身边:“臣知罪。”
朱慈煊三问,金厦权势最大的三个人跪在地上,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唯郑泰惶恐不已,满头大汗,宛如跌入深渊。
九杆火铳,这才五个罪。
朱慈煊还要论谁?
郑延平和朱家亲王都俯首认罪,没被论到身上的勋将绝对会事不关己。
勋旧联盟,已经分裂了。
郑泰发现部分勋将开始远离他和黄廷几人,差点想立即起事生乱。
但生死簿已经点到他了。
“户官郑泰,你贪赃枉法,侵害民众,可知罪?”
郑泰立即起身:“太子初至金厦,怕是受小人蛊惑,轻信谣言。”
“臣任户官六年,兢兢业业,反倒是那常寿宁系东虏奸细,先在金厦离间旧将和国姓。”
“如今又离间我们与殿下。”
朱慈煊轻笑两声:“什么常寿宁,孤不知道,只是这几日在思明州,有百姓鸣冤告状,孤才查了你一二。”
刘玄初把握好时机,拿着一张纸,出列开口:“兹查户官郑泰贪赃枉法,失职渎职;郑泰成为其本人和其家属部众的保护伞,鱼肉乡里,违背抗清救民大义的察检查算。”
“绅民助饷多征少报920700两。”
“强占民财搜刮民粮113362两。”
“金厦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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