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往他颈间呵气,朱治丝毫不以为许,只是示意她先坐到一旁。
赵氏撒娇道:“将军何故只看信,不看妾身?”
朱治拿起案几上的另一卷简牍,温和笑道:“此间军务要紧,待我处理完后再陪你。”
赵氏见他眉宇间流露出一丝郑重,不敢再使小性子,乖巧地坐到他身旁,好奇地往简牍望去。
简牍是运城细作发来的急报,朱治似乎并不介意她观看,没有任何阻拦的动作。
赵氏朱唇张合,念着简牍上的内容:“六月二日,辰时三刻,严毅部将陈敢,统六百重装步卒出西门,称虎贲营,人人着盔、甲,其甲由铜、铁片连缀而成,覆盖全身,密不透风巳时,严毅部将徐盛,统六百铁骑军,自西门出.午时,严毅亲统中军,数千黔首夹道相送.”
她念着念着,声音越来越小,只觉一股肃杀之气当面扑来,芳心颤栗,竟是再也念不下去。
朱治神色如常,忽然叹了口气:“此子攻克运城仅有旬月,已尽得城中黔首之心,少年英武,不容小觑,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赵氏下意识问道:“将军所想何人?”
“便是我那故主之子,孙策孙伯符。”朱治淡淡一笑,放下简牍,将赵氏揽入怀中,大手在她的娇躯上四处游走,柔声道:“征辟汝兄为左军校尉一事,我允了,你速派人禀报你父兄,让他二人即刻来府,我有要事相商。”
赵氏娇喘两声,眸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喜色,她为兄长苦求左军校尉一职,已经奔波多日,本以为此事已然无望,想不到朱治竟会突然松口。
她笑颜如,与朱治温存了片刻,方才盈盈起身,整理了一下钗髻,出门而去。
朱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冷哼一声,若非急于借助赵氏之力掌控钱塘,他又岂会让一些废物到他军中任职。
他重新展开简牍,将简中内容反复看了几遍,眼中忽然射出凌厉的杀机,轻喃道:“伯符欲图江东,此子恐将成为他的大敌,趁其羽翼未丰,当尽早除之!”
和严毅密切关注他的动向一样,他也在严密监视严毅的一举一动,两人都处在扩张势力的关键时刻,在吞并邹他一事上有着巨大的利益冲突。
菜只有一桌,吃席的人却有两拨,谁吃肉谁喝汤,就各凭本事了。
朱治并没有因为自身的名望和资历而轻视严毅,光是这一点,就比钱铜强出不知多少了。
他思索了片刻,先是以吴郡都尉的名义,给严毅回了一封书信,要求严毅立即停止攻伐邹他。
接着,他取来两张绢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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