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主一时失手,竟将女子打死,准备离开时,姒青以原主身份已被里民知晓为由,劝其留下妥善安置。
原主不听,连夜返回乌程,姒青便独自留下,将打死女子一事揽到自己身上,散尽私财将苦主安抚下来。
这段记忆让严毅感慨不已,此时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堂堂的汉子,真是越看越喜欢,拉着对方的手,温声道:“子越随我来,我已命人备下酒菜,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姒青诧异地看了一眼严毅,抽手下拜道:“罪民照护不周,致使少君坠马,青措颜无地,岂敢与少君同席而食。”
“此事与你无关,何罪之有,快请起来!”严毅叹了口气,目光转向几名仆役,冷冽如刀:“你们几人倒是自在!”
几名仆役跪倒在地,捣头如蒜。
“少君,小人错了!”
“求少君宽恕!”
严毅朝徐晏瞥了一眼,拉着姒青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徐晏冰冷的声音:“鞭二十!”
姒青偷偷打量身旁的青年,感觉对方无论说话还是举止,都与往日有着显著的变化,心里惊疑不定。
来到前院一间厢房,只见几个婢女进进出出,往屋子中央的一张漆案上摆放各类肉食、蔬菜、瓜果。
案旁是一个高约两尺的鎏金铜制酒樽,樽内盛满美酒。
姒青站在席旁,神色犹豫,久久不敢入席。
严毅屏退左右,强行拉着姒青坐下,笑道:“这里就我们两人,不用讲什么主客之礼,随意便是。”
姒青看着案几上的酒菜,忽然起身离席,跪在地上,郑重一拜:“卑下有一事,要向少君禀报。”
“何事?”
严毅拉着他重新坐下,拿起银勺,从酒樽里舀起一勺酒倒入酒盅。
姒青一字字道:“少君坠马,并非巧合,而是有人在马上做了手脚,想要加害少君。”
严毅大感意外地抬起头。
姒青双手握拳,声音低沉地道:“那日,少君骑的不是雪里白,而是严雍送给少君的一匹凉州马。当时那马呼出的气味便有些异常,只恨属下未能及时劝阻少君,实在是愧疚万分!”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幕幕模糊的记忆在严毅脑海中浮现出来,令他感到头部有些轻微的刺痛。
严舆之子严雍献马,姒青劝阻,原主未听劝告将其喝退,原主坠马.
严毅仔细回想坠马前后的每一个细节,再想起严雍当时的神态和原主骑马时感受到的异常,心里已经信了大半。
姒青唯恐严毅不信,连忙道:“事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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