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颅滚滚,鲜血遍地。
几个俘虏挣扎着想逃,却被七八支长矟贯穿身体,挑到半空中,撕开胸腹,内脏落了一地……
赤山寨的俘虏们眼神变得恐惧、敬畏,鸦雀无声。
待这些俘虏全被斩杀后,主动清理起寨中的尸体,打扫战场,搜罗能用的武器,女人们则主动为士卒清洗包扎伤口……
士卒也是男人,有男人的本能。
依附强者活下去,则是弱者的本能。
只要不是违背妇女意愿,刘道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比烧杀淫掠强一些。
眼看到了中午,三名斥候还是没回来,刘道规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推测来。
难道这些人早就发现了苗头不对?
能当斥候的,都不是泛泛之辈,精锐中的精锐。
但现在派人去追,显然晚了……
正苦思冥想对策时,箭楼上戍守的刘广之冷声道:“回来了!”
吁——
刘道规从未觉得战马嘶鸣声如此悦耳,朝周铮使了个颜色。
周铮带着人藏了起来。
三名骑兵出现在山坡下游荡,却始终不上来。
仿佛三支麻雀,在陷阱前警惕的徘徊、张望。
“他娘的,这三头猪狗如此狡诈。”刘遵手提长柯斧,凶相毕露。
刘黑罴道:“何不下令他们回来?”
“只要我一开口,他们三人必定转身就逃!什么都不要做,就等他们上来。”刘道规沉住气。
他们能回来,说明只是犹疑,并不确定。
三名斥候虽然警觉,但胯下的战马却低俯着脖颈,精神萎靡,疲惫不堪,看模样是经过了长途跋涉。
没有战马,他们三人今日插翅难飞。
犹豫一炷香后,三名斥候策马缓行入内。
刘钟带着两人去为他们牵马。
三人下马,没事人一样准备去寻前部人马。
刘道规带着刘黑罴、刘遵拦在面前,“尔等何处去了,为何现在才回来?”
“启禀参军,我等直奔兰陵县城周围哨探。”三人张口就来。
“辛苦、辛苦——“刘道规反手就是一刀,劈在为首一人的面门上。
血光倏现,那人直挺挺的倒下,一时未死,在地上抽搐。
另外两人手按刀柄,却被围上来的部曲按住。
刘道规抖落刀锋上的血珠,“再给两位一次机会,还望如实回答,昨夜何处去了?”
审讯讲究一个出其不意,破其心防。
果然,两人眼神中都浮起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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