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叹息一声，足以证明他此时此刻心底的复杂情绪。

“他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时候？”周之南继续问道。

张澎蹙眉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两天前的事情。”

“那当时他有什么异样吗？”

“没有吧？”张澎还是不确定，他说：“当时我跟他就打了个招呼，然后我就忙别的事情去了，没再关注过刘教授。”

“他当时是来做什么的？”

张澎说：“下个月月初有他的画展，他应该是来沟通这件事情的。”

周之南点头，“跟他对接的是哪位？麻烦让人过来一趟。”

“好。”张澎点了点头，然后当着周之南的面儿就开始打电话，像是担心自己表现得不够配合，再被警察给怀疑了。

该问的问完了，电话也打完了，周之南让人过来带着张澎再去做消息的笔录，自己继续观察现场的情况。

法医已经将展柜中被白色石膏塑了形的剩下半具尸体给弄了下来。

忍着心底的不适开始检查起来，认认真真的。不让自己遗漏任何一点线索。

周之南也在一旁盯着。

就在周之南出神的时候，余光瞥见周小往外走去，还越走越远，都要走出雕塑馆了。

周之南立刻喊了一声，“周小。”

小停下来，回头去看着周之南，“喵～”

「怎么了？」

周之南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问，“你去哪儿？”

“喵～”

「拉臭臭。」

因为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音都是弱弱的。

“干什么？”周之南还是听不懂，他对周小所有的“喵喵”叫，都是来自于当下的事情以及偶尔从它脸上看出的情绪来猜测的。

所以有些时候他还是猜不出周小要做什么。

就好比现在，他就不知道周小准备干什么，只是看它自己默默的往外走，也没跟自己打声招呼。

“喵！”

「拉臭臭！」

原本小有点不好意思说的，但想到周之南又听不懂，便中气十足的“喵”了一声。

只是“喵”完之后，周之南还是没明白的样子。

小无奈，盯着周之南看了两秒钟，然后突然做出了一只爪子刨猫砂的动作。

其实它已经学会用洗手间拉臭臭了，但是身体里的基因本性，很多时候都会让它下意识的往猫砂盆里去。

在外面没有猫砂盆，它就会去找隐蔽的绿化。

周之南明白了，脸上染上几分笑容，他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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