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她的请求下娶了她,他军人骨子里的所谓的大义作祟,才会娶了她。
她生下孩子之后,他就把她扔到一边了,只知道宠孩子,从来不顾她的感受。
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只会沉默,问都不问一句。
反倒是孩子哭了,拉了,尿了,他跑得比狗都快。
也正是因此,她越来越讨厌许清欢,如果不是因为许清欢,许靖安不会忽略她,而她也不会很快就移情别恋。
陆让廉回来了,心情似乎很好,将手里的文件袋习惯性地往茶几上一扔,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朝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宋宛霖喊了一声,“给我倒杯牛奶来!”
说完,就翘起了二郎腿,脚尖还一点一点地,拿着报纸看得悠然自得。
宋宛霖不动声色。
夜里,两人躺在了床上,宋宛霖朝陆让廉那边倾侧过去,他不耐烦地扒开她,声音嘟囔道,“睡吧!”
宋宛霖平躺在床上,压抑着心头的复杂情绪。
过了一会儿,等到陆让廉迷迷糊糊有点睡意了,她伸手过去摸了一下。
宋宛霖哪怕再不肯相信许清欢的话,她也不得不怀疑了,她太了解陆让廉应该是什么情况了。
陆让廉很快传来了鼾声,偶尔吧嗒着嘴,还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宋宛霖没有半点睡意,她睁着眼睛看着天板,不知道该想什么,不知道能想什么,直到鼻端闻到了一点清凉,然后才慢慢地沉入到了梦乡。
门发出了咔哒一点的轻响,紧接着一道纤细的人影闪进来,她朝床上隔着一道楚河汉界的两人看了一眼,嘲讽一笑,然后翻箱倒柜找起来。
借着一点小手电筒的光亮,许清欢找到了一个房产本,是距离此地大约十多里地的东城区的一座宅子,落在宋宛霖的名下。
正是她要找的东西。
抽屉里还有一些现金,宋宛霖的一些首饰,她看到了一个蝴蝶别针,用白色的珍珠串成的,看上有些上年头了。
许清欢原本无意拿钱财,但此时,她想把这珍珠蝴蝶别针拿走,因为这是许靖安立下一个个人二等功后挣来的一笔津贴买来送给宋宛霖的。
那一年原身只有一岁。
宋宛霖不配保留许靖安送她的礼物。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将抽屉里的所有钱财全部都收进了空间。
江行野守在后院,正在按照许清欢的指示,撅着屁股挖土,哐当一声轻响,铁锹挖到了石板,江行野越发来劲儿了。
他抬头看了许清欢一眼,铁锹将石板上的土铲干净,然后他一使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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