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骨几乎碎了小半,而且部分还是粉碎性的。
当晚,远在申城的吴邦辉就接到了通知,命他带领团队过来会诊,想办法治疗霍追的腿。
上江大队这边,经过许清欢三日的治疗,董良成的内伤差不多好了一大半,至于脑子,别人看不出什么来,但沈金桔与他朝夕相处,却能够看出,董良成开始了学习和思考。
倒也不是说,他以前没有思考过,而是超出了八九岁这个年龄段能够接受的逻辑,他就蒙圈,会烦躁。
但现在不是,他会通过比较来进行理解,这个进步让沈金桔非常惊讶。
“良成,你想不想读书?”沈金桔觉得没有什么通过读书提升智力更快的了。
董良成想了想,“我要是读书的话,是不是可以变得很聪明,像你这样?”
“嗯。”
“那我读,不过我不想去学校,人家会笑话我,我要你教我。”
“好,我教你!”沈金桔眼含热泪道。
知青点这边,张铁山已经判了,十年有期徒刑,被送到一个劳改农场去了,昨天,新上任的知青点队长周长安整理了他的东西,给张铁山送过去了。
他本来喊了屈琼芳一块儿去送张铁山一程,但屈琼芳拒绝了,“我和他不熟。”
周长安愣了一下,眼底也迸出了喜色,他哦哦两声,赶紧走了,生怕屈琼芳又反悔一样。
屈琼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直到张铁山的判决下来,她才算是放下心来。
仰天看,屈琼芳眼角两行泪水滑落。
要换成以前,抢收期间铁定是不能请假的,但今年,因为有了收割机,哪怕到目前为止,还是只有一台,上江大队收割的速度比以往依旧是快了三分之一。
这样一来,大家就都没有了太多的压力,周长安这才能够请半天假。
看守所里,隔着一道铁门,透过铁窗,周长安看到被剃了光头,满脸颓废的张铁山,他心情十分复杂。
“你说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周长安将行李递给他,张铁山看都没看,而是扯着唇角一笑。
“周长安,你以为你赢了吗?”
周长安愣了一下,哪怕他是个老好人依旧是竖起眉毛,“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给你送行李来,我还送错了?”
“你知道吗,屈琼芳早就是我的人了。”
他闭了闭眼,回忆起第一次,他和屈琼芳隔着那个拳头大的洞对视,当时把屈琼芳吓得魂都快没了,她尖叫一声,也把他吓了个半死。
他急匆匆地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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