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垛子,说他毁坏公家财物,也罪不可恕!”
段庆梅当即跳起来了,“你胡说,这话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说完,段庆梅清醒过来了,她上了孔丽娟的当,当即,对上江保华的眼睛,她脸色煞白,“我只是说说而已,草垛子,草垛子不值钱。”
许清欢道,“当然值钱了,毕竟是公家财物,烧毁的草垛子我们肯定会赔,一会儿会把钱交给大队部。”
那草垛子根本不值钱,而且火救得快,当时也没烧多少,要是损失很惨重的话,昨天生产队就会有人嚷嚷了。
但,能够钱摆平的事,许清欢肯定不愿留人话柄。
许清欢看向许漫漫,“原来你还在怂恿人去告发举报,怎么,对生产队的安排有意见,那你说说,在昨天那种情况下,你觉得怎样安排才算合理?
哦,对,结婚这个主意不好,如今崇尚婚姻自由,那大家都不抢收了,上十天半个月先把破鞋斗了再说?”
“这怎么可能,谁有那功夫斗破鞋,不抢收,将来吃什么?”
“就是,看小许知青人模狗样,谁知道背地里这么奸诈!”
“口口声声喊姐姐,结果呢,就想着背地里怎么害人,一看她那面相就不是个好的!”
社员们看热闹归看热闹,也知道生产是最重要的事,要不然一年到头饿肚子,人就别想活了。
许漫漫听着那些对她的讨伐声,脸色极其难看,就因为许清欢和江行野订了婚,这些乡巴佬就向着许清欢。
蒋承旭只觉得遗憾,本来许漫漫出的这个主意挺好的,要是实施成功了,江行野就有罪了,许清欢也肯定会和他退婚。
只可惜,事情到了最后,是这样一个结局。
陈德文将蒋承旭的神色看在眼里,不由得冷笑道,“许漫漫知青,我记得你和蒋承旭在申市的时候也被人抓住当街耍流氓,人家要把你们拉去斗破鞋,你们当时怎么又说你们在搞对象呢?
我记得,当时,清欢和蒋承旭退婚不到一天,蒋承旭和你就无缝对接了?”
“蒋知青可真是贪心呢,怎么,姐妹都想要?”
“人家许知青和蒋知青退婚了,这小姨子和姐夫,嘿嘿,大家都懂啊!”
“真是眼瞎了,看上了小许知青,看不上许知青,倒是让江行野这臭小子捡了漏。”
许漫漫眼圈儿一红,着急地解释道,“不是,当时是因为我的脚崴了,承旭哥扶了我一把,被人看到了,不得已才,才说搞对象。”
陈德文嗤笑一声,“脚崴了,红锈章不听解释?怎么,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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