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臣女折回马车更换,奈何忍不住催促婢女阿蛮带着临安过来先看看,这才……”南宫月欲言又止。
“可这临安,怎么……”独孤艳装着糊涂。
南宫月拜倒在地上,“请娘娘责罚,臣女出门游历一年多,经常遇到山贼、流氓什么的,这次阿娘又不能陪在身边,于是让临安假扮自己,以掩人耳目……”
“哈哈哈!原来如此!真是个有意思的姑娘!快起来吧!”独孤艳命人把南宫月扶起来,又吩咐道,“园内玫瑰甚是娇艳,各位若是不嫌弃,也不怕累的话,就随意欣赏一番吧!”
众人跪谢。
南宫夫人挽着南宫月的手,一边数落一边心疼。
大家心中都有默契,若是离开,时间还早,若是不离开,白白看了落汤鸡朱七好像不太仁道,虽然朱七青春少年郎,往哪一站都是风景,可人家是有主的呀!
朱七心底琢磨为何事情不是上一次那样发展,腾回房间换衣服,丫鬟替他擦干头发。
通通通!大门开着,连臣还是敲了门。
朱七眼皮子都不提,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听见敲门,吩咐丫鬟下去,说:“进!”
“殿下!”连臣行礼。
朱七意识到连臣带来的消息与阿月有关,连忙问,“打探到什么了?”
连臣不假思索,转达所获的情报,“回殿下,南疆那边来消息说,羊城阁新花魁不过当了两天,便被人属走了,这是画像。”
朱七站起来,伸手,“拿过来!”
几乎是同时,连臣往前几步,递上画轴。
画中女子,服饰头饰并非南宫月所有,但面部与她有八分相似,朱七确定,是阿月无疑。
为何进了羊城阁?又是被谁属走了?
“据羊城阁妈妈说,当时大雪天,门前晕倒了两个人,只当是收留了两个看灶的,没曾想梳洗过后发现其中一个姿色过人,就捧为花魁了。可究竟是谁属走的,她只见到了钱没见到人,不清楚。”连臣回答。
“当花魁期间,可与什么人有来往?”朱七咬着牙,不愿意相信自己心中所爱,曾经流落人间。
连臣回答,“没有,刚与一位华姓公子有约定,当晚就被属走了。”
嘭!一拳落在书桌上,朱七隐忍心中的不快。
“去,跟母后说一声,今天要志在必得,否则再无机会。”朱七吩咐。
连臣不明,“殿下,何来——”
“只管去做!”还没问出口,朱七就命他走,这是第一次连臣看到自己的主子如此失态,连忙称是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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