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因为历经风霜,过于苍老,却也因为历经风霜,精明得可怕。
与这样一双眼对视,云遥只感觉一瞬间脊背冰凉丛生。
她动也不敢动,眼睁睁看着老太太是如何变幻眸光,继续为去世的女儿哀恸,“我的星儿啊……”
不过即便严老太太不说,云遥也几乎可以断定,是老大和老三中的一个,或者说是联手。
今天严泊裕在健身房说两人在二小姐出事后的反应,也能料出心里有鬼。
……
从这晚起,云遥就在严家老宅住下了,管家给她的院子拨了七八个女佣,两个贴身伺候。
说是贴身伺候,更像是监视,寸步不离,打着她手腕有石膏不方便的理由,连卫生间都要跟着进去,玩手机也有时间和地点限制。
只监视,而不直接解决掉她这个隐患,云遥猜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到底是怀疑她没说实话,想从她身上扒到真正目的,还是在犹豫——是否要为了两个废掉的儿子,为蒙冤去世的女儿报仇……
很快到了严泊裕订婚这天,上午在皇家酒店举行了盛大的订婚仪式,晚上的酒会,云遥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
虽说严家消息密不透风,可又有老话,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况且裕园那么多佣人,只要有一个是别家穿插的眼线,这消息就能走漏出去,在座无人不晓云遥和严泊裕的关系,即便事先不晓得,也很快被普及。
现场肉眼可见的鼎沸起来。
楚父脸色极差,楚冰娇脸色也不太好,一齐看着突然踩上酒桌的云遥——穿着清新昂贵的小黑裙,高举酒瓶子,喝一口,转一个圈,朝桌下的围观群众弯唇娇笑,引起一阵窃窃私语,以及原就是风流浪子的追捧喝彩。
严泊裕也不高兴,不只是看到有人在他的订婚宴上耍酒疯,掉了严家的面子,还看到了女人只到大腿的裙子,黑裙下的两条腿又细又白,手腕打着石膏也不影响她的美,现场不少男人仰着脑袋看,到底看的是哪儿,是个男人都能明白。他的脸色越发黑起来。
派去的佣人还没来得及赶到,桌上喝醉又转晕的女人忽然脚底打滑,不受控制地朝一边摔了过去。
而站在那里看热闹的,正是同今天这场订婚宴男主角称兄道弟的萧郑息。
云遥摔下去的那一脚好巧不巧踹到男人的裆部。
她喝醉了没有自主意识,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那一脚上,踹的男人立刻双手捂裆,痛苦弯腰,在条件反射和刻在骨子里的面子之间,依旧是原始反应占上风。
这里原就是视觉焦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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