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隐瞒着的。
李承乾没有刻意去打探,因为他知道不会太好,但是李治一直在关注。
尤其如今在和李承乾的争斗中,李治处于绝对的下风,皇帝的归来,是他最后的机会。
唯一的机会。
所以,皇帝病情的消息,传入到了李治耳中。
皇帝的身边有人在和李治互通消息啊!
当然,也不一定就是李治,而是他身边的人。清河赵氏?
李承乾轻轻笑了。
如今他在邢州,而清河就在邢州最东北边的贝州,甚至在后世,清河县就属于邢台市。
由此便能够看得出,清河赵氏对邢州的影响之强。
当然,对邢州影响更强的是赵郡李氏和清河崔氏,但是他们也没有胆子在李承乾的身上做手脚。
但清河赵氏不一样,他们是李治的妻族,甚至和弘农杨氏都有很大的关联。
为李治付出更多的代价也是必然之事。
“不应该只有这些手段的。”李承乾突然间自语一句,他眯着眼睛,轻声道:“若是孤明日不顾一切强行启程……不,稚奴他会先一步启程,甚至还会在路上做手脚。”
下药,送女人,还嫌不够,为了更加稳妥,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路上继续做手脚,阻碍李承乾北上。
李承乾拍拍眼前怯怯发抖的侍女的脸颊,轻声问道:“这里往北,有什么河流,是去定州的必经之路?”
长相稳重些的女子,小心的抬头道:“在真定,有一条太行山流下来的滹沱河,是去定州的必经之路,想要过河并不容易,若是有人烧了浮桥……”
“打晕她们!”李承乾突然开口。
两名女子同时抬头愕然,下一刻,两只手掌已经重重的砸在了她们的后颈之上。
两人顿时幽幽的倒了下去。
李承乾顺手接过托盘,然后放在一旁,这才抬头,说道:“徐安!”
“奴婢在!”徐安从中堂之中转了进来,对着李承乾肃然拱手。
“去找左监门卫将军,让他连夜派人去赵州,就说孤这边要调船过河,等到明日孤到了滹沱河的时候,孤要见到能调到的所有船。”李承乾神色冰冷。
“喏!”徐安拱手,然后立刻转身而去,丝毫不觉得李承乾有任何的小题大做。
李承乾低头,看向躺在地上的一对美艳的双胞胎,他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了起来,但随即,就冰冷下来。
“这二人塞到床下,然后吹灭蜡烛,出去传话,今夜任何外人都不许靠近小院。”稍微停顿,李承乾说道:“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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