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恨极,但悬在脖子旁边的利剑却让他不敢有丝毫的乱动。
“其实还不仅如此。”李泰小心的抬起手,盯着侯君集,将脖颈之前的利剑轻轻推开,同时说道:“关于国公为相之事,在国公从高昌返回之前,父皇曾经和诸相,诸尚书商谈过国公的任命,但是几乎所有人都反对国公更进一步,甚至都不愿意让国公继续为相。”
侯君集在征伐高昌之前,已经是吏部尚书,参知政事,高昌一战之后,他原本有机会任侍中,甚至中书令,可惜被人弹劾,免了参知政事,领雍州大都督长史。
这也是侯君集一直以来的执念,他要重新拜相,但他从来没有想到,从一开始,自己的这条路就已经被人堵死了。
“啪”的一声,侯君集剑脊拍了一下李泰的手指,然后重新搭在了李泰的肩膀上。
“侯某人缘不佳,自是知道的,殿下说几乎所有人,想来那唯一的例外应该是魏相。”侯君集看向李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在侯某人回到长安之后,陛下不以此处罚侯某。”
李泰诧异的看着侯君集,说道:“国公被罢相,同时永远不得再为相,这难道不是对国公最大的惩罚吗?”
侯君集想要反驳什么,但嘴唇颤动,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是的,当初对他的处罚根本就不是什么因为纵容劫掠,而是因为那件事情。
侯君集猛然抬头,看向李泰咬牙问道:“既然都已经罢相,并且永远不得为相,直接将侯某人罢黜一切职务,流放边关,为何还要任命某为雍州大都督府长史,还要兼任吏部尚书?”
“当然是要监视国公了。”李泰笑了,眼中夹杂着一丝对侯君集的得意,然后说道:“父皇怕国公离开长安,然后再做些什么,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国公留在眼皮子底下,然后时刻监视,这便是父皇啊。”
“留着我,继续为他效力,但永远不给我更进一步的机会。”侯君集突然感到心口一阵阵的疼痛,他咬着牙说道:“他竟然如此残忍,不,他是一贯的残忍。”
李泰坐在对面,微微低头。
对于侯君集的这两句话,他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呵……呵呵……”侯君集难以抑制的笑了,痛苦,绝望,自嘲。
他摇着头,不敢相信的说道:“不过就是两个女人罢了,哪怕她们是麹文泰曾经的王妃,但是高昌终究被灭了,就算我做的不对,但这么多年,我随他一起南征北战,出生入死,难道这些,不足以抵消他对我的猜忌吗?”
“不足!”李泰突然开口。
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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