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墙上,第一次崩溃挣扎的模样;哭着求饶、第一次高潮时喉间发出的羞耻叫声;甚至被灌入催情液、强制自慰、在黑暗中呻吟求释放的瞬间。
他愣住,双唇颤抖,想低下头遮住脸,却被项圈强制控制姿态——脖颈后的支架机构紧紧束住他的后颈,让他只能仰头、睁眼,看着自己过去的一切沦落一幕幕播放在人前。
「这是你献给我的最美表演。」夜烙温声开口,声音透过场中扩音回盪,「今晚,把你这副模样送给所有人。」
场中响起掌声。
他被命令当眾自慰,双手无法自由移动,只能在台上以跪姿扭动,摩擦地面,藉由羞耻的姿势与身体本能寻求释放。他的眼中泛泪,身体颤抖到几乎无法控制,镜面倒映出他崩溃的神情与湿润的耻液,却无人施以援手。
而当他终于逼近高潮边缘,夜烙只轻轻按下控制器——
震动带瞬间停止,项圈内释出一点微电,剥夺他的释放瞬间。
他全身痉挛,喉中哽咽,像是被迫从悬崖边拉回,再坠入羞辱的深渊。
「你还不可以射。」夜烙的声音再度响起,如同神明的裁决,「你的高潮,是要我给的。」
全场一片欢笑与鼓譟,熟人与陌生人都像参与一场盛宴,一场只为摧毁他尊严的盛宴。而岭川只能跪伏在光影交错的镜面上,像一件被展览、被操控的珍品,在无数视线中颤抖、发热、崩溃。
——但他无法反抗,甚至……他快分不清,这是否就是他如今存在的全部意义了。
———
宴会接近尾声,厅堂里只留下一地空杯与满墙投影熄灭后的馀光。岭川像被耗尽电力的机械跪伏在原地,喉咙因过度喘息而微微哑哑,四肢微颤,肌肤仍泛着不自然的高热。
夜烙对一旁的侍从轻声耳语,岭川便被牵走,进入一扇暗门后的「宾客限定空间」。
那是一个昏暗长廊,地面为冰冷的玻璃板,脚步踩上会发出空洞的响声。墙面有镜、有摄影设备、有掛满道具的收纳架。这里不是娱乐的延伸,而是实验的场所。
他被强制绑在一具特殊装置上:双膝跪地、臀部抬高、脖颈锁住,眼罩遮住视线,只能听见细碎的脚步声与宾客窃笑。他知道——那是另一场羞辱的开始。
「这个位置设计得不错。」一位女声轻笑,手指抚过岭川裸露的大腿根部,「全开式角度,还能看到他那里的细节反应。」
异物被一根根塞入。冷的、热的、粗的、会振动的,甚至带有细微扩张机关的器具,让岭川的身体无法停止颤抖。他无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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