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便宜你了。”
“她是谁啊……她里面这皱褶,这深度……我感觉我干过她……”
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身子一抖。
他是佩德里。
他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被干到翻白眼,看着阴唇的形状、乳头的颜色、呻吟的音调——他全都记得。他没有叫破,却在角落里把自己撸硬了,对着我发出野狗一样的喘息。
我知道他认出来了。
我知道他在一边玩自己,玩得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兴奋。
我被最后一人射在了脸上,他边射边说:“别弄进去,不能让她怀孕,我们不想养私生子。”
精液糊在我面纱上,滴下来,我伸舌头舔了一点,咸,热,黏。我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地上喘着,把那满脸的东西抹开,看着他们像狗一样围着我,笑得粗俗、放肆。
我蹲在帐篷中央,脸朝下,屁股高高撅起,两条腿间早已是一滩淫水。他们把我弄得几乎高潮不断,膝盖都软了,却还不让我停下来。
“她真是个骚货。”有人说,手里还拿着刚刚从营地厨房弄来的酒瓶,“我们试试这个能不能塞进去?”
我听见瓶子在空中晃的声音,身子一抖,却没反抗。
他们笑了。
“她居然不逃……她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她甚至还张开了腿……”
酒瓶口冰冷,粗硬,比肉棒更没有怜悯。我被迫张开腿,趴在毯子上,两只手被人反剪在背后。他们按着我屁股,粗暴地把那只瓶口挤进我穴口,硬生生撑开早已肿胀发红的肉。
“操……她的逼已经被操得完全张开了。”
“听这声音,她里面在吸……她在夹瓶子!她在夹它!”
我被硬物撑到发出呜呜的哭腔,穴口被冰冷的玻璃剥开,体液被瓶口挤压出来,粘糊糊地顺着瓶身滴在毯子上。我想叫,想喘,但嘴巴早就被他们用破布塞住,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
“她是不是高潮了?她在抖……你们看,她腿抖得像风里一块肉布。”
我真的高潮了。
我因为被一群不知道我是谁的骑士当成婊子玩弄、被酒瓶干到抽搐、被强迫夹腿蹭地高潮,底下彻底湿了一大片。
他们开始往我身上写字,拿着炭笔,一笔一笔画在我屁股和后背上。
“‘军妓专用’,画大点,写清楚。”
“‘禁止内射’——哈哈哈,别把这婊子干出孩子来。”
“操她还夹着瓶子在抖呢,她是不是太喜欢这个了?”
我被瓶口插着,一边颤抖一边高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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