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只有神圣凯莎那平静如水的目光和冷漠如冰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这么多年了，你的脾气还是如此狂躁，不知道还以为你有狂妄证呢。”

“你绝对是冒牌货！你绝非真正的凯莎！”莫甘娜绝望地咆哮着，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如重锤般击中她的身体，将她狠狠地抛飞出去。

她在空中翻滚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神圣凯莎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凉冰，你需要正视现实。”

而在现实世界的喧嚣中，云明已经摆脱了蔷薇的纠缠，独自漫步在繁华的街道上。

他一边吸收着周围人们的光芒，一边通过某种神秘的方式窥视着亚空间中的家暴现场。

凉冰被凯莎狂虐的场景让他看得津津有味，仿佛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

他心中暗自嘲讽道：“凉冰啊凉冰，你自找的苦头就自己承受吧。”

在发现莫甘娜出现在他面前，云明就第一时间想到对付他的方案。

云明觉得凯莎赖在他家不走也是一件好事，至少那些前来找茬的麻烦都有办法解决。

现在宇宙之中能够对付得了神圣凯莎的，也只有卡尔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莫甘娜只是凯莎的妹妹，顺手收拾一下，可不能认为解决了莫甘娜。”云明觉得自己意识有些错误。

而且他又不能使唤凯莎。

想明白的云明深吸一口气。

做人还是要靠自己才行。

飞云真君说得好，只有自己能做主的事才算数。

他环顾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微微一皱，轻声自语道：“这些光芒的刺激似乎有些不足。”

回想起刚刚经历的天河之战，那时众生之念的激荡与刺激无比强烈，与此处的景象相比，简直逊色了十倍有余。

云明迅速思考着其中的缘由，很快便找到了答案：“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人们没有引起极致的情感波动吧。”

他回想起天河之战时，战争使得每个人的情感都达到了巅峰状态，毕竟生命的敌人是死亡，没有什么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情了。

在这里，虽然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光芒，无论是恶念还是正念，但它们的强度却并不显著。

云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回想起当初在天城时，那些天使的光芒对他的影响微乎其微，而到了天河之后却截然不同。

他原本以为是亚空间的原因，现在看来，是因为生死之间的情感波动更为强烈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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