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殄天物!’
岑山上人指尖沾染些许碧色灵液。
一面神识沉浸其中,指尖灵光流转,感应着药性变化。
另一面,则是在心中暗暗后悔。
坡阳岭的二阶中品药田,只租用二十年,是否报酬要轻了。
“嗯?”
“这是!”岑山豁然抬头,难以置信道。“阎上人,这是准三阶灵药?!!
大云修仙界何时出了一位医道大师?”
阎有台面色淡然。
“此事就不劳道友费心,这灵方为何药效递减之事,道友可知?”
岑山动作一滞,面色青黑,他不过二阶中品药师,何德何能。
去品鉴一份准三阶医道大师精心熬炼的灵药。
他颇有自知之明,这一份灵药的主材,他舍了性命魂魄,都换不了半份。
岑山苦笑一声。
“阎上人,您高看我了,在下区区二阶药师,哪能品鉴出准三阶灵药的好坏?”
“如此吗?”阎有台心中烦闷。
并非他不愿请方逸来溯渡山,而是多次邀请,都被方逸明确拒绝。
涉及自身寿元与身家性命,即使以他地位,亦是不愿意强压方逸。
“方师弟啊!你叫我该如何对你”阎有台法力翻涌,面色阴晴不定。
最终,他吐出一口浊气,挥退岑山,目光落在始终匍匐在地的魁梧修士上。
“季宏办事不利,自去刑房领三百透骨鞭。”
季宏身子一抖,咬牙叩首,高声谢赏。“谢主子恩赏!”
三日后。
玄机洞府,亭台水榭之间,丝竹悠悠,数十位婀娜美婢,摆动腰肢,轻歌曼舞。
阎有台宴请着大渡古城中的二阶灵医,其中还混着一两位二阶丹师。
“诸位道友,对这灵方可有解法?”
“阎上人,非老朽等人不尽心,而是这灵药祭炼的医道大师,技艺精深。
全力激发主材补益元气之能,药效逸散乃是十分寻常之事。”
药师们互相传阅着百草簪,最终一位耄耋老修,似威望最高,开口道。
“阎上人,这灵方除非消减药力。
否则唯一解决之法,即是请来那位前辈,熬炼灵药完毕后,阎上人立刻炼化。
再辅以医道秘术,这灵效还能再有所增长”
阎有台望着眼前,五六位药香袅袅的灵医,他面露不满。
“就没有其他方法吗?”
“.”
“.”
水榭之间一片寂静,数位药师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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