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翻秋水的背包,里头吃的没有,但好在还有一瓶矿泉水,狼眼和头灯也还有几只。
我小心地喂着秋水喝了几瓶盖的水,但因为他没有睁开嘴巴,最后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我轻轻将他嘴角处的湿润擦拭干净,一个坚定的声音顿时在脑海中响起。
将头灯戴好之后,我便把背包背到了胸前的位置,一把将秋水拉起后,顺势抛到了后背上。
然,因肋骨断掉的疼痛也随即扩散开来,几乎每走一步这种放射性的疼都刺激着我的每寸肌肤每根骨头。
我反复咀嚼着秋水的先前让我离开时候说的话,心里顿时有了一盏明灯。
出了木门再顺着正对面的唯一一条可见的路往前走了十来分钟,不由来到了一扇破旧的木门当中。
我疑惑地推门而进,里头的情景却是让我大吃一惊——里面居然有一盏亮着的煤油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