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叨叨絮絮说这话得,是个人。
是神秘人?想来应该是。
说到这人,我别提多恼火。我反复在内心里控诉了很多遍,这种不甘心。忽然,一怒之下,沉重的眼皮,终于抬了起来。
眼前赫然是一片黑。无尽的黑。但耳旁的声音,却萦绕不停。
我无力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实在太虚弱,根本无法发音。
但是疼痛那么明显。
从感官上来看,我此刻应该已经被剥光了,然后摆放在地面上,所以感觉到凉。但是身上同时却有一股热流在滋润着,缓缓地沿着身体流出。
这两种感觉交替袭来,使我感到非常地绝望。不用说,我此刻应该被神秘人,不知放在了什么地方,然后被变态的剥光放血。
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心说,爷这次如果没被整死,起来后非得把神秘人扒皮不可。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