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在护士的指导下躺在了手术台上,下面不能穿衣服,双腿被打开,脚被固定在脚蹬上。
整个人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头顶上亮着一盏灯,明亮又刺眼。
梁含月只感觉手术室里很冷,好像比京城的冬天还要冷,止不住的颤抖。
麻醉师宽慰道:“别紧张,很快就好,不会很疼的。”
梁含月没说完,目光盯着上面的灯,眼角无声无息的潮湿了。
她抖的太厉害了,麻醉师没办法下针打麻醉,“你别抖,不然没办法打麻醉。”
梁含月抿了抿干涩的唇:“我很冷,控制不住。”
麻醉师:“没有那么冷,你心理作用而已!你要是不打麻醉,手术会非常疼,你会受不住的……”
梁含月没有说话,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奔腾而下。
*
手术开始了。
秦以深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一直紧张不安的看着手术室的门,紧张的手指一直攥着裤子。
西装裤很快就被汗水浸湿,皱巴巴的。
手术室里一直没有动静,他紧张不安的站了起来,转身的时候愣住了。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