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俱全,不仅辛家的近亲旁系都到了,许挽香和辛端还带着小辈们提前去祭拜了贺霜风已逝的家人。
易安明笑着道:“娘亲舅大,我如果不去,岂不是要被你们戳一辈子的脊梁骨。”结婚是喜事,当然要双方都诚心诚意,才能事事如意。
贺霜风也笑了。
话锋一转,易安明又说道:“我听说,这段时间,你替你们家里重新做了家庭员工、律师和医生们的背调和审查,解约了好几个人?”
“是,这是父亲交给我的事情,舅舅怎么知道?”贺霜风直截了当地问。
明人不说暗话,易安明也不卖关子:“你解约的人里有个医生,照顾了你们祖母许多年。这么突然被开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想知道是他得罪了你们家里的哪位,于是托着人四处问,没头苍蝇似的乱撞,都撞到我这里来了。”
贺霜风这一通开人就是冲着这个人去的,但背后原因他无法全盘托出,说道:“抱歉,舅舅,是我没处理好。”
“你们家的事本来就不该我插嘴,再说你开人肯定有缘由,我一早就将他应付了。”贺霜风要真的做错了什么,上面还有辛端和许挽香盯着,易安明犯不着来管,只是跟贺霜风说一声。
贺霜风还是解释一句:“这个人身上背了不少债务和民事官司,工作上也开始懈怠,总体风险高、稳定性不强,还是早早解雇比较好。”
“原来是这样。”易安明点了点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种金钱纠纷缠身的人最容易出事,贺霜风做得不错。
两人踱步过桥,易安明停下脚步,对贺霜风说道:“我听说,以前你对辛家的事不感兴趣,怎么突然转了念头?”
“舅舅为什么这么问?”贺霜风直接将问题抛了回去,“是有人说了什么吗?”
易安明盯着他轻笑,眼里趣味更甚:“你这小子,还真有意思。”
贺霜风直白地说:“舅舅,您不需要兜圈子。我知道别人都怎么说我,他们觉得我一个外姓的儿婿插手辛家的事情是想着上位争权。”
辛家家大业大,能分一杯羹就胜过自己埋头苦干好几十年。
从前贺霜风将自己和辛家划得泾渭分明,旁人说他假清高,现在他真开始进入辛家内部了,他们又在背地里说他终于现形了,反正就是要说得他左右都不是人。
这些年来贺霜风没少见这类认知失调、心理阴暗又只会眼红嫉妒的小人,都懒得把他们当一回事。
爱嫉妒就继续咬牙切齿地嫉妒去吧,真到了他面前不还得乖得跟个孙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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