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霜风道:“如果你不想被人撞见,我可以马上找一个医生上门,他会绝对保密。”
“再保密的医生都不如我的丈夫。”
辛猜望着他,泪眼朦胧,像是一往情深。
贺霜风说不上自己是受了蛊惑,还是怎么了,心脏忽然就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那我再试试,如果疼得受不了,或者太严重,我们还是找医生。”贺霜风将丝绸被的一角递到了辛猜的唇边,“别咬自己,咬这个。”
“嗯。”
辛猜点了点头,注视着他,缓慢地咬住了那一角洁白的被子。
贺霜风忽然很想再亲他一下,或者……
他的喉结不动声色地移动。
片刻后,清醒过来的贺霜风又忍不住在心里唾骂自己的兽欲,辛猜都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想着做爱,他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再给自己的下面一巴掌。
“那我继续了。”
贺霜风终于说道。
“嗯。”
他再小心翼翼,辛猜也被疼得死去活来,毕竟是用两指去撑开受伤的穴口,还要检查里面的生殖腔腔口。幸好腔口的伤口更小,已经自行凝血,贺霜风怕给他擦药反而会让里外的伤口变得更严重,连忙退了出来,又细细给穴口抹了一圈药。
“没事了。”
贺霜风擦干净手,抱着浑身湿透了的辛猜,拨开他贴在额前的湿发,“没事了,我给你擦一擦身体,我们就休息。”
辛猜无力地靠着他,轻声说道:“想喝水。”
“……好。”
贺霜风连忙爬起来给辛猜接水、喂水。
从那以后,贺霜风禁欲了好长一段时间,长到辛猜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那晚上的事将贺霜风给吓阳痿了。
不过很快,三个月后,贺霜风的易感期到了,他们又做了一次。这一次,贺霜风不敢再莽撞,他拿出自己学习了三个月的成果,顶着易感期的烦躁和急不可耐,认真地给辛猜做前戏,再之后,他们的性爱才正常了起来。
但现在,贺霜风的状态却不太正常。
他那有些粗糙的手指揉开干涩的穴口时,辛猜回忆起了曾经的疼痛,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疼!贺霜风,别这样!我疼……”
贺霜风原本昏沉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收回了手,抱起辛猜来到了卧室的浴室。他将辛猜放在了浴室的盥洗台上,迅速找到了放在柜子里的润滑液。
辛猜紧张地看着他洗了手,将润滑液淋在所有的手指上,没由来地觉得害怕:“……能不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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