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打算往这方向走?”
说起工作的事情,燕棠稍微打起精神来,“是,这两年初步尝试了一下,把流程跑通了,感觉自己能做。”
“那之后是打算入职公司还是?”
“我打算自己成立个小公司,用公司的名头做图书品牌的策划……”
这是燕棠初步的设想,她上个月在北京的时候跟业内几个熟人聊了聊,如果瞄准垂直方向,结合自媒体和现在的阅读趋势,做得精细,还是有蛋糕吃的。
宋裕川也做投资,对她这个打算提起了一些兴趣,问:“找投资方了吗?我记得基金会的投委会有这方面的投资计划。”
生出这个想法之后,燕棠立刻去找投委会咨询过。
她诚实地对宋裕川说:“基金会虽然钱很多,但因为是大投资方,条款很严格,要求也多,要拿的股权比例有点儿大。我要成立的公司规模小,没几两肉,还是找一些能够提供宣传资源的公司比较好。要是以后真的站稳脚跟了,也许能和基金会合作。”
宋裕川点头:“很实在,那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合作。”
燕棠只当这是客套话。
她预估过自己初创公司的资本金,都比不上他们家一辆车的价钱,如果以后有机会合作——那她在行业内真的算得上是个人物了。
宋裕川忽然提起另一个话题。
“听我太太说,你去年在西雅图陪kirill做了手术?”
“……那次去看他的比赛,碰上他受伤了。”
“那次在北京,你来我们家做客,我看得出你们关系很好,这几年你们也还有联系?”
“不多。”
她这简单的一句话,宋裕川便明白了其中意思,“他这几年经常打扰你吧。”
“没有没有,是正常的朋友交流。”
宋裕川也笑了,“我儿子的德性我知道,这孩子从小就被他妈妈宠坏了,磕了碰了,他妈妈一个劲儿地哄,他就顺杆子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