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上也不怵。”
经过表姐这么一顿说,燕棠心里想通了。
有些事情不能太较真儿,与其钻牛角尖,不如见山是山,看水是水。
宋郁说跟她接吻是帮她消解遗憾,她就姑且当他真的就是这么想。宋郁不提那晚的事情,她也就装作不记得。
他家给的报酬很丰厚,如果后续有机会,燕棠还是希望继续合作的。人首先还是得有饭吃,她已经充分领教了找工作的困难。
把这件事捋清楚,燕棠有种任督二脉打通的畅快感,年夜饭的时候直接干了满满一整碗饭。
餐桌上聊的无非是些家长里短,谁谁谁结婚了,谁谁谁离婚了,谁家生小孩了诸如此类。燕棠闷头吃饭,没人管她。等吃过饭后,电视上开始放春晚,大家坐在客厅里,短暂性地赞叹了一下“周涛董卿李思思真美”,就开始延续餐桌上的话题。
表姐结婚了,同辈的孩子都还小,燕棠便成了炮火集中的对象。相亲的事情再次被提起。
“上次那个男孩子不行,下次还是要挑仔细点。”
“找学医的吧,以后在医院也算有点关系。”
“当老师的也可以,小孩上学方便。”
“就是哦,太精的男人,棠棠压不住的。”
燕棠在沙发上坐着,像个旁观者一样听他们讨论自己的人生大事,并且收到表姐同情的目光。
坐了十分钟,她实在待不下去了,借口上厕所溜回了房间,打开窗户透气。
爸妈都是南市一所附属中学的老师,属于事业编,燕棠出生那年恰好碰上大学分房,小家就定居在了这所南市本地二本大学的校园内。
学校不大不小,家属楼不新不旧,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凉意,窗外小区内是常青的绿树。
不论是家里还是这座小城市的其他角落,到处都弥散着一种说不上哪里好,但看起来还不错,在这里将就过着也还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