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只做正确的选择,“我不会再给千里投资,他说要创业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血本无归,他不思进取也没有学到教训,我不会再给他钱。”
祁千里便是祁明月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祁连山怒火中烧,“我把家业都给了你,你连给弟弟投资都不肯,谁创业一开始就能成功,赔钱的到处都是,你吃点亏再给你弟弟投一次能怎么样?!”
他狠狠拍了下轮椅扶手,“能怎么样?!!”
祁千里创业不是失败一次两次,而是整整十几次,十几次!
每次创业都是突然的心血来潮一头脑热,根本做不出任何成绩来。
祁明月不想在这个话题上争执下去,“爸,今天是您生日,我不想惹您生气。”
祁连山:“你现在就是在惹我生气!”
祁明月手指捏上鼻梁,眼底是化不开的忧愁。
母亲前几年因病过世,祁明月大受打击,现在身边只有父亲,她很珍惜家庭的亲情。
可父亲因为弟弟祁千里的事情冥顽不固,父女二人产生了分歧。
夏风生没有偷听人讲话的喜欢,抬手敲了敲门。
祁明月抬起头,看到了门前屹立的身影。
夏风生勾起标准的微笑:“打扰了。”
来人气质拔群,外人先看到他容貌上的迷人优雅,祁明月却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狡黠和野心。
狡黠在祁明月这里不是贬义词,恰恰说明这个人执行能力强,有能力有手腕。
他很擅长伪装,笑容是有固定弧度的,像一只永远不知道揣着什么计谋的狐狸。
业内的生意可不讲良心,最适合他这种野心勃勃的人。
夏风生的皮鞋从暗处踏入房间的光亮内,“祁总。”
祁明月上前和他握手,“你好。”
夏风生看着她伸出手,眼眸有一秒停顿,随后从善如流的握了上去,“幸会。”
祁明月没有男性领导那一套俗不可耐的架子,不过是出身位高权重一点,她不会随意瞧不起任何人,更何况是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