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这上面镶这么多碎宝石,还?是鸢尾簪,不像是男人的发簪啊,哥,这是哪位牧民?家的姑娘送你的定?情信物吗?”
陆骋垂眸面无表情盯着邓姣,嗓音低沉:“不是牧民?家的。”
“那是谁的呀?”宜宁很好奇:“真是定?情信物?我哥铁树开花了?呀!”
“是信物。”陆骋像是在?提醒邓姣,“我一刻都没忘记自己对她的承诺,那她呢?皇嫂。”
“谁呀!”宜宁急死了?,问邓姣:“皇嫂也认识那姑娘吗?怎么就我不知?道呀!”
邓姣崩溃地仰头凶陆骋:“殿下在?孩子面前说什?么呢!”
陆骋丝毫没有收敛,他把酒坛子“咚”地放在?武器架旁边的花几上,上前一步,俯身凑近邓姣的脸,“她忘了?对我的承诺,我说过,有人会倒霉。那张地图是军事机密,他该当何罪?”
邓姣:“……”
这家伙一进?门就想好欺负她表哥的借口了?吗!
邓姣的脾气因为憋了?这么多天的委屈和恐惧,一下子涌上来,她气呼呼地仰头迎上陆骋浅淡却凌厉的双瞳,嗓音带了?哭腔:“要不是表哥豁出命送我来这里,我现在?已经没命了?!”
陆骋一愣,直起身,歪头疑惑地观察她。
她红红的眼眶意?味着她马上就要哭了?。
“发生?什?么事了??”陆骋下意?识伸手去揽她的腰,半途停住,转头吩咐妹妹:“你带那个姓周的先出去,让秦岳给你们?安排住处,把阿渊也抱走。”
宜宁如临大敌。
目光在?哥哥和皇嫂之间来回闪转:“那皇嫂呢?她不跟我一起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