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毒死。等他长大了,我以为他长进了。结果他为着个低贱宫人寻死觅活,有这么一个兄弟都丢人。”偏偏顺贵妃还压了他们母妃一级,真叫人心里不痛快。
十一皇子咚的一声,把玉葫芦放回桌上,龇牙笑:“哥,我真厌蠢。”
八皇子没好气道:“十六再蠢,他顶多被官宦奚落一阵,我可是正经的损兵折将。”
若非他当时跟着参与章利顺一案,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
十一皇子收敛了笑,他安慰哥哥:“没事儿的,风头过了就好了。”
他向圆木桌走去,在八皇子身边坐下,给他哥倒了一杯水,“兄长文武双全,时机一到,一定能一飞冲天。”
八皇子也只能这般想了,他拍拍弟弟的肩:“母妃在宫中,见面不易,幸好宫外还有你。”
十一皇子握住哥哥的手,“咱们一母同胞,再没人比咱们更亲了,自然要相携相助。”
十一皇子想看十六皇子笑话,没想到十六皇子竟然把差事办的像模像样,考核公平公正。
此事忙完,也到了腊月里。
茶楼酒肆热闹非凡,来往者兴致盎然。
不仅是因着年关将近,还因章利顺一案,剩下的官员收敛许多,不敢再如从前那许多卡要吃拿,好些商贾都松快了。
傍晚,一名中年灰袍男人入茶楼二楼雅间,甫一进门,隔着屏风,男子拱手礼拜:“蒋某见过郎君。”
屏风后传来淡淡应声,男人这才敢绕过屏风,看向榻上贵人。
“热茶备好,坐罢。”
蒋治中又是一礼,这才虚虚在榻沿坐下,他举起茶盏,“下官有今日,多亏殿下,下官以茶代酒,敬殿下一杯。”
他将温热的茶水饮尽,喝的急了,呛的咳嗽,十六皇子递给他一方手帕,“慢些。”
蒋治中受宠若惊,忙不迭接过:“多谢殿下。”
十六皇子莞尔,他道:“本殿听底下人说,你找本殿。”
“是是。”蒋治中握着手帕,有些拘谨,他看了一眼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十六皇子,见其面如冠玉,眸若朗星,平和而温情,心神也缓和些,道:“下官此来,是想郑重谢殿下。”
他将手边的匣子奉上,里面是一方名贵砚台。
周治中事发之前,十六皇子曾派人找到他,说能帮他升上治中之位。
蒋治中那时并不抱希望,他已经三十有七,无权无势,若凭才干能升任,早就升了。
谁知没多久,章利顺状告周何两家,周治中丢了脑袋。京兆府府尹也被削薪降职,贬去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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