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科室的发展水平,是在我们骨科之上的。”
“在此既有的框架之下,我们是有能力、有机会想着去建立一个重建中心的,并非是我脑子一热地无端提议。”
“如同肿瘤科兴起的mdt,我们非肿瘤专科也可以成立自己的非肿瘤系mdt,也就是多学科联合诊疗组。”
“这是目前临床前沿的发展方向和必由之路。”
邓海波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右手的拇指勾完下巴:“我觉得方教授的提议应该是深思熟虑过。”
邓海波并未发表诱导性意见,血管外科在医院的外科系统里,是被带着走的,并未走到国家级前列。
窦乾淼有些意动,却更担心方子业是被家长做过家教,便问道:“方教授,你的想法是好的!~”
“但万一你们骨科搞到一半中途就撤了,这保肢中心还能再收回来么?”
“到时候已经形成了规模集群化!”
窦乾淼是在提醒王兴欢,骨科的保肢中心一旦成熟后,就算骨科不再往前面靠,那地方给了,也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方子业则道:“窦老师,您的担忧我没有办法回答,我也承认,如果到时候重建中心没办法建立起来,保肢中心也很难撤掉。”
“可前置条件都没完成,那么就永远都没有后续了!”
“但根据我的了解,随着dip/drg的模式推行,以后,我们每个专科都必须要面临方向性的抉择。”
“要么就是在dip/drg框架内,老老实实地按照规定框束做手术,要么就只能走更高端的路线。”
“一些目前常见病种的治疗方案一旦被框架死,想要再随前沿,就不可能有机会了。”
病种付费模式,连治疗的手术方案都定了下来。那其实就是治疗框架的执行者,违者即为另类。
就好比某种骨折,你如果不按照‘drg’推荐的手术方案走,那你就是不合规的。
你即便是手术做得再好,要么是被‘罚钱’,要么就是自己亏钱,医保就只给你支付那么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顶级医院必须要走的就是更加高端路线,做drg/dip框架约束不了的病种。
这样的病种,越来越难专科化,就不可能是单专科的病种。
而且,即便是跟风去做本专科内最前沿的病种,竞争者也非常多。
借此机会,还不如冲一个‘刁钻’、‘复杂’的病种。
目前,人格功能重建,很多人都想做,但都不敢开始。
这个病种的人数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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