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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敢打何晏,但面对自己的宝贝儿子,却无论如何都不愿动半个手指。
虽然司马师全然不知父亲为何如此动气,但还是依令而行。在司马府中,即使受宠如他,也丝毫不敢忤逆父亲半点。
细细听司马师讲完这半年以来,他与夏侯玄、何晏等洛中名士的交游过程之后,司马懿盯着司马师的眼睛说道:
“子元,此物是你找何晏要的?还是何晏主动给你的?”
司马师微微低头,眼神看向地面:“是儿子主动要的。”
“为何?”司马懿追问。
“儿子也是听何晏与诸葛诞说,此物最能催情壮力,这才拿回家中服用的。”
“你一共服用过五石散几次?”
“三次。算上在何晏府上的那一次,一共只有三次。”司马师鼓起勇气问道:“父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司马懿冷哼一声:“子元,你与为父,都被那何晏坑惨了!”
随着司马懿将昨日诸葛诞事发、与今日崇文观中何晏一事说出,司马师也开始真的慌了神。
“父亲此话当真?服了五石散就不能为官了?”司马师嘴唇略有些颤抖,不敢置信的问道。
司马懿已经过了气头,转而开始认真思索起来此事的前因后果了。
司马懿道:“子元,为父已经将事情都与你讲清楚了。现在我有这样一个思路,一时也无旁人参赞,你来听听如何。”
司马师吞了下口水,重重的点了点头。
司马懿捋须道:“这件事里,你我父子二人其实都被牵扯了进去。”
“关于为父的,是尚书台吏部曹诸葛诞、袁侃、许允三人。按照陛下的行事,为父与卫臻二人多半都逃不了干系。”
“但国事毕竟还需有人操持,估计最多是削些封邑或者降职,实际权责估计还是不会动的。”
司马师紧张的点了点头。对这个少年来说,在记事之后,历来看到的都是自家父亲不断被予以重任、不断升官进爵。走上坡路不算本事,走下坡路能走稳、走得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手段。
“事情的关键,其实就在诸葛诞、袁侃、何晏三人身上。”
“从公事上论,是何晏与袁侃、诸葛诞假公济私、邀名争利、借朝廷公器博取私名。按律,袁侃与诸葛诞这两个尚书郎都当斩。”
“但从公事之外,这其实是何晏等人浮华结党、互相标榜、求势逐利。说不得,子元你也要被归到这类人里面去的。”
司马师叹气道:“父亲,如之奈何啊,还请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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