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是以毌丘俭很早开始就在洛阳独门独户的居住,即使几年前毌丘兴回洛阳任职,毌丘俭与家中也是分开居住。
下午时分,毌丘俭去寻父亲咨询一二,应如何应对刘晔、如何完成差事。
毌丘兴昔年在凉州任太守,黄初初年凉州平叛时、其功劳几乎仅在苏则之下。此人的见识胆略也是样样不缺的。
听儿子讲完此事首尾之后,毌丘兴倒是给了两条建议出来。
其一,与刘晔只谈公事、尽量少谈私谊。说到底刘晔也只是前朝老臣,而毌丘俭乃是皇帝在东宫中的亲旧,无需在私谊上有任何勾连之处。
其二,多看、多听、少说。毌丘俭就算再聪慧,察人断事难道还能超过刘晔吗?此番作为皇帝使者北巡,刘晔是作为皇帝的眼睛,而毌丘俭就是负责把眼睛看到的东西、完完全全记录下的那个人。
毌丘俭想着这些话,马车渐渐到了刘晔府门。
刘晔是两千石、毌丘俭也同样是两千石。虽然品秩不同,刘晔还是亲自出门迎接。
两人步入堂中,堂中却摆着三个几案。而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那里站着相迎。
刘晔笑着介绍起来:“仲恭,这是我的次子刘陶刘季冶,现在在三署为郎中。”
在三署为郎中,其实就是作为预备官员的意思,郎中也只是三百石而已。
刘陶拱手行礼:“在下刘陶,见过仲恭兄。”
毌丘俭也回礼道:“季冶现在在三署做郎中吗?不知是归属左、右还是五官?”
刘陶没有其父刘晔身材高大,脸庞更圆、五官也少了刘晔的那种锐利感,笑着说道:“仲恭兄有所不知,上月陛下将左、右、五官三名中郎将改为光禄大夫后,便再无分别、都是以三署作统称而已。”
刘晔一旁说道:“今日陛下所命,我也成了光禄大夫了。”
毌丘俭笑道:“刘公身为内臣,又岂与外臣相同?”
一句简单的恭维,对于刘晔也是颇为适用。以刘晔之智,其实大约已经有了猜度。皇帝将自己从侍中上调开,日后说不得也是一方州郡之任。但毕竟也只是猜度,持节外出一年,朝中会发生何事还不清楚呢。
刘晔说道:“仲恭,快请入席吧!”
几人纷纷入席,刘晔与毌丘俭相对而坐,而刘陶则坐在了其父的侧后方。
酒过三巡,毌丘俭主动开口问道:“在下将与刘公一同北巡,可对幽并二州的边情却不甚了解,还请刘公为在下解惑。”
在这个信息闭塞的年代,若是想知道些什么情报,都要找对人来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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