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许昌城附近的典农官员都颇觉心惊胆战,生怕哪里再出了问题、惹恼了正在气头上的黄权,许多人都告病在家。
黄权来到许昌西边的屯田官署后,下了马车直接引着众人进入大门内。
院中的吏员纷纷行礼,黄权也无意与他们交谈,而是直接进了官署的正堂。
见堂中只有一人,黄权面露不悦之色,怒声说道:“难道此地只有一名屯田官员吗?”
这名青年官员连忙从席上站起,向黄权躬身行了一礼,略带口吃的说道:“属下拜、拜、拜见方伯。”
又是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
黄权皱着眉头,侧身对着自己的长史说道:“若一地的主官无能贪蔽,连带着下属也都尽是些尸位素餐之辈。看来,整治豫州的屯田之事,要先从颍川、从许昌整治起来!”
还未等长史回应,站在黄权对面的青年官员便拱手说道:“回禀方伯,此、此言差矣,我等俱是用、用心做事,如何尸位素餐呢?”
长史斥责道:“你这人如此无礼,岂敢如此与方伯说话?”
“让他说。”黄权嗤笑一声,看向这名青年官员:“若你说不出来个一二,我就要拿你来做个尸位素餐的典型!”
青年官员不卑不亢的说道:“请方伯问吧!属下知无不言。”
黄权捋须问道:“我先问你,许昌最近三年的屯田产量,为何下降许多?”
青年官员答道:“回方伯,属下用、用心了解过,此皆因为农民常常要多服徭役、误了农时的原故。”
黄权见此人还真能说出几句,也存了些考校的心思:“服徭役难道不是国家正事吗?如何就误了农时?”
青年官员缓缓说道:“服徭役是正事、但最好还是不要过于频繁。”
“屯田民田间耕作劳苦,从正月里耕地播种起,锄地耘田,修整桑树,放火烧荒,种麦、修打谷场,收割庄稼,到十月才完毕。”
“除此之外,还要修整谷仓,绑起浮桥,运输租赋,修平道路,架设桥梁,粉刷居室,堵塞墙缝,一年里没有一天不从事农业劳动。”
黄权缓缓点头,此人说的不错,但是还没有完全说到点子上。
黄权问道:“当真就是这些徭役,影响了屯田产量吗?”
青年官员丝毫没有犹豫:“回方伯,还有屯田校尉滥用民力,让屯田民为其产业做工的缘故。”
黄权此时已经明白,今日自己出门巡视,竟然遇到了一个有能力的贤才。
黄权出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任什么官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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