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南征的?是谁告诉他的?”
孙资也不知道此事如何让曹植得知的,此时只得拱手言罪:“是臣失职了,臣这就让校事去查。”
曹睿没有答话,继续问道:“朕今日清晨方才从陈留出来,现在中午还没到,表文就从雍丘发到这里来了。看来有人贼心不死,还给雍丘王通报朝中的事情啊。”
“传朕的令,将雍丘王的监国谒者和防辅吏拿到廷尉处,让司隶校尉再从洛阳找两个新的官员,发到雍丘王处。”
见曹睿动了怒,孙资连连拱手称是。
曹睿用脚轻磕马腹,白马又开始向前驶去,整个队伍又向前移动了起来。皇帝并没有让孙资离去,孙资见状也只好控马追上皇帝的马后。
曹睿说道:“孙中书你说,雍丘王如何一点都不晓事?他来前线能做什么,是能先登陷阵、还是能驾车驶船呢?
“先帝都不用他,朕自然也不会用他。何必一次又一次上表,破坏朕对他的好印象呢?”
若说曹丕对待曹植苛刻,毕竟是兄长、曾经继承过储位,还是有情可原的。曹睿如今给曹洪平反、又用夏侯霸在凉州,正是在笼络曹氏夏侯氏人心的时候。
若是处置了曹植,岂不是许多工夫就白费了?
见皇帝抱怨似的向自己问话,孙资思考了一下回道:“或许是雍丘王正值壮年,平日在雍丘府里无事可做,寂寞之下自然难掩心思。”
曹睿冷哼了一声:“无事可做吗?那朕就给他安排些事情,让他忙起来就是。”
“孙中书?”曹睿说道。
孙资连忙回应:“陛下,臣在这里。”
曹睿问道:“卿知道为何如今通晓经义的人如此之少吗?”
怎么还聊起经义了?孙资虽然困惑,但还是在脑中努力想着答案。如今这个皇帝虽然很多时候不拘小节,但在皇帝面前的发言还是要慎之又慎。用心回答还是不用心,以皇帝之智肯定是能听得出来的。
孙资说道:“臣以为,或许是教经学的名师太少了吧?昔日重整太学之时,招纳大儒博士就耗费了许多曲折。”
曹睿微微摇了摇头:“学习经义这种事情,拜师学习只是讲解的更为精微罢了,和经义是否普及有什么关系呢?”
孙资作答一次已是尽力了,实在猜不出皇帝想要说什么:“那臣就不知了,陛下有什么可以示下于臣的?”
曹睿不急不慢的说道:“如今经学也好、其他学说也好都不算普及,其一是书籍太少,其二是经义难以理解。”
“朕问你,春秋之言微言大义。若是一个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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