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胡贯成皱起了眉头,“他有什么麻烦。”
“那都是高层斗争的事。”贺庆唐道,“他和段高航书记、韩元捷省长可是一直不和的,可以说斗争从來就沒有停止过,斗争,总归要有个胜负吧,段书记和韩省长现在开始发力,逼得潘宝山是节节败退。”
“段书记和韩省长要在新城上做文章,潘宝山害怕了,所以要割肉。”
“对。”贺庆唐道,“事情说起來也很可笑,你知道潘宝山一开始是很强势的,提出要对房地产业进行严厉的打压,把地产商朝死路上逼,然而段书记和韩省长顶住了,并顺势一击,把矛头直接对准双迅绵新城,结果,潘宝山就受不了了,开始服软,主动提出松动在房地产政策上的主张,然而局面岂能是他掌控的,段书记和韩省长紧咬不放,毫不夸张地说,咬得潘宝山已经痛入骨髓了,所以,他必须得放弃新城,否则就会变成烫手的山芋,甚至是致命的毒药。”
“哦,原來是这么回事。”胡贯成若有所思地道,“可是贺局长,你就不怕接手后,潘宝山会以同样的法子拿你一把。”
“不怕。”贺庆唐道,“潘宝山相当于是断尾自救,新城能出手就不错了,哪里还能顾得上回头看,再说了,即使回头了,不是还有段书记和韩省长嘛,你要知道,这些其实都是高层设计好的。”
“设计。”
“当然。”贺庆唐道,“前阵子我辞官了是不是。”
“难道是在计划之中。”
“那还用说。”贺庆唐道,“如果只因为表面上的案件审理问題,那不是太可笑了,我怎么了,当年的制度和政策如此,我只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又不存在任何私心,难道出了问題要我个人承担。”
“是那回事,制度的疮,不能害到个人身上。”
“就是嘛。”贺庆唐道,“可是为了顺利地实施计划,刚好就趁个由头吧,所以我主动‘引咎辞职’,目的呢,就是为了今天。”
“哦,那手笔可真是宏大啊。”胡贯成听贺庆唐说到这里,把身子撂进座椅里,寻思了好一阵子,而后道:“不过你想过沒,新城的体量很大,那可不是一两个钱的问題。”
“唉,说句自私的话。”贺庆唐面露惭愧之色,“要是用钱少,我这边能解决的话,难道还会來找你。”
“这话不自私,很客观。”胡贯成哈哈大笑起來,“合作嘛,就是这样,这也才叫生意。”
“这么说的话,胡老板是有意向了。”
“贺局长这么看得起,如果我还推三阻四的,那不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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