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专家望向大屏幕上的地形图,有些犹豫地开口,“我当时就认为,小浪底地区不可能存在一座这么深的墓葬。不过,刚才听你们的讨论,我突然就有了个想法,如果这座墓是在别的地方修好、后来移动到小浪底的,似乎一切就说得通了。”
但这种可能刚刚才被众人否决,议论到这里,似乎陷入了僵局。
那位精通风水的邢理事一直插不上话,很无聊地拨动着手指上的铜戒,这时终于笑眯眯地开口缓和气氛:“诸位都喝口茶,我么,不懂这些科学什么的,我就从咱们传统风水和堪舆的角度来讲讲,大家就当听个乐,休息休息。”
“刚才陈先生说的这个故事啊,我听着听着,忽然就灵机一动。我想起来什么了呢?就是他说的那块金砖啊,上面写的前半句,不是缺了些字儿么?我一琢磨,觉得这话听着很是耳熟啊。”
——生■长安,■■泰山,莫■来归■■。
邢理事在纸上写下一句话,身后的会议秘书通过投影仪,把纸条放映到屏幕上。
“生属长安,死归泰山,莫复来归地上。”他抑扬顿挫念了一遍,“这可不是什么好话,这是从汉代传下来的镇墓文哪。咱们一般说给人写个墓志铭,是不是得记一记他有几个老婆孩子,夸夸他生前干了什么好事儿?哪怕是昏君呢,骂他遗臭万年、断子绝孙也就完了,但这句话可不一样。”
众人屏息静听,邢理事乐了:“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活人有活人的地方,死人有死人的归处,你不要再妄想回到阳间。’这是压制凶煞、驱除鬼祟的咒文哪!封墓的金砖上都画满了这种符咒,说明建墓的人绝对不是墓主人的子孙,不然他们跟祖宗得有多大仇啊?”
谢萦敲键盘的手一顿,抬头望向这位福相又富态的老人。
“九几年的时候呢,我也应邀来过。”邢理事继续道,“当时我也分析过,说兰先生失踪的那个地点呢,叫‘玄武垂首,朱雀悲哭’。北方山脉低沉,南方水域开阔,这种地势,是大凶中的大凶的,选作墓葬,会祸及三代。所以当时我就说啊,这个地方是不会建墓葬的,谁家孝子贤孙在这下了一铲子,祖宗都得从棺材里跳起来打他。”
邢理事笑眯眯摸着胡子,玄之又玄道:“现在看来,说不定这两件事还有些相似呢。咱们之前没准陷进一个误区里去了,谁说建墓葬就一定是为了让人入土为安的?如果本来就是为了把人镇压在里面不得超生,那这地方选得简直太对了,一点问题都没有啊。”
包含兰朔谢萦在内,众人都听得一脸震惊,而邢理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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