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条拧到了尽头、一头栽倒的玩具士兵。
从世俗意义上,出于对伴侣的忠诚,的确不应该和其他人上床。
可是从世俗意义上,和血亲兄长做爱也是不被允许的呀……
关上门的时候,他们家里向来运行另一套法则。现在,两条并行的轨道突然被强行接到一起,就像两块不对应的拼图硬要往一起拼,无论怎么选都是如鲠在喉。
“来,起来,”谢怀月似乎笑得更开怀了,好像是真的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哥哥把她拽了起来,捧住她的脸,让谢萦没法再找个什么地方把头埋起来。
“这不是选择题,宝宝。你还是想做什么都可以。”谢怀月微笑道,“只要他不知道,一切其实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哥哥有分寸,会和他好好相处的,你不需要烦恼任何事。”
“……”妹妹没说话,似乎已经有点晕头转向了,最后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又用有点虚弱的语气,小声转回了最初的话题。
“所以你会吃醋吗?”
“我为什么要吃醋?”谢怀月低头,在妹妹额头上亲了亲,“我们不一直是这样吗?”
……一直是这样?
小时候,她买回来过家家的洋娃娃,是哥哥在定期清洗换装;小学时,生物课要求养鱼写观察日记,是哥哥给那几只红龙睛金鱼换水喂食,直到它们寿终正寝;她在荒郊野地把鬼车捡了回来,也是哥哥养了它四年,把它从天生地长的野兽教成了家养宠物鸟。
……也许,对于哥哥来说,兰朔也差不多。
少女摸了摸鼻子,隐约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是一时间又没法解释得很明白。
于是最后,她只好啪地一声按掉床头灯,躺到床上去准备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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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本文的情感纠纷,妹……是真的应该坐被告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