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有点迷迷糊糊,她埋头趴在枕头里,半晌才答非所问:“我觉得……像打羽毛球。”
“羽毛球?”这个奇怪的比喻显然让谢怀月有点诧异。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
和哥哥做爱,就和打羽毛球差不多。
好像在拍子挥出去的瞬间,你就已经意识到,那颗高速飞行的球会以什么角度和力度回到你的身边,所以你提前跑到那里,举起球拍。
然后,如预想之中地一样,那颗球恰到好处地、有力地击中了球拍正中,很结实又很通透的一声“砰”,带得手臂微微发颤。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过谢萦也组织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形容,她双腿发着抖,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脚趾蜷缩着,把他越咬越紧。哥哥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撞击的频率和力度明显高了许多,直到将精液全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做完之后,兄妹二人靠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谢萦两腿之间已经被很细致地清洗过,但毕竟哥哥射了不少进去,两片花瓣还在可怜兮兮地翕张着,时不时吐出几缕白浊。
少女一边曲着一条腿往哥哥身上搭,一边说着霄拜托她的事情。
放在平时,考虑安全的话,把鬼车塞在包里带着也就够了,谢萦以前自己出门的时候都是这样。但是毕竟不久之前她才在古镇出过事,谢怀月问道:“哥哥陪你去?”
谢萦一口否认:“不要。”
“哥哥没事的。”
谢萦没说话,只是把手按在了他衬衫下的肋骨上。
这具躯体漂亮得犹如雕塑家的杰作,只是光洁无瑕的皮肤上有一道伤痕,破坏了整体的完美。
从脖颈下方,穿过肋骨,一直到左腹部……留下这道伤的时候,几乎把他整个人从中劈成了两半。
时隔多年,已经只剩很浅的一道痕迹,可是用手指仔细去摸的时候却还能分出与旁边的皮肤不同。
哥哥从来没有提起过是谁把他伤成这样,只说这是发生在她出生以前的事情。
少女温柔地摩挲着那道伤痕,轻声道:“什么妖魔鬼怪我自己对付不了呀?”
谢怀月叹了口气,轻轻拥住妹妹:“是,可是如果不怀好意的是人呢?”
在“某些方面”再怎么天赋异禀,妹妹也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一两个人鬼车对付得了,可是如果像这次一样,对上的是势力雄厚、有人有枪的方国明呢?
谢怀月想了想,半晌才忽然问道:“你觉得兰朔怎么样?”
少女很疑惑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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