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央继续小声的回答。
一个乔娘受罚,满背的鞭痕,只剩下一口气了。刘彻勃然大怒之下没有半点留情,刘挽怎么可能不担心再把其他的人弄到身边伺候,又再造就另一个乔娘。
卫青额头的青筋不断的跳动,显得有些恼怒,“泰永昏迷多久会醒?”
“不知。有时候会睡小半个时辰,有时又会突然惊醒。”戈央也不喜欢这种完全捉摸不透的情况,可她试过多种多样的办法,却是无用。
“啊,舅舅怎么来了?”刚说完,刘挽睁眼,瞅见卫青的脸,刘挽暗道不好。瞥过戈央缩了缩脖子,得,又是一个把她全卖了的人。
卫青黑着一张脸道:“我要是不来,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刘挽神情自若的道:“瞒到瞒不住的时候。”
对喽,被他们知道她眼下的情况,一个个都得跟她把心提起来。
“去病知道吗?”卫青拿刘挽半点法子都没有,唯有努力的平息心中的怒意,压低声音的问。
刘挽心虚的道:“我都不敢和娘住在一块,表哥忙着练兵,我没往军营去。”
隔得远,只要人不跟刘挽时常待在一块,不会有人察觉刘挽的异样。
卫青听明白了,刘挽赶紧捉住卫青的胳膊道:“舅舅千万不能跟我娘和表哥说。”
“那你仔细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戈央也罢,鹿竹也好,都只会是一知半解,独刘挽比较清楚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挽无法,让戈央和鹿竹退下,含糊的道:“生机被夺,寿命将近。”
这是卫青绝想不到的答案,“怎么会?”
过于逆天这个答案,刘挽敢说出来吗?真要说出来,卫青会不会想到霍去病?
一个刘挽够让卫青操心的了,再加上一个霍去病,还让卫青活吗?
刘挽果断决定把事儿捂实,况且,她觉得吧,霍去病的命数未必见得不能改。
卫青只能看到刘挽头顶,也避免刘挽因情绪外露而让卫青看出端倪。
然,卫青依然得问:“还有没有别的事瞒着我?”
果然,刘挽抬起头很是无辜的问:“能有别的事?”
仔细观察刘挽后的卫青心依然紧着,问:“你问过阴阳家的人了吗?有没有办法改变?”
让卫青接受刘挽寿命将终,怎么可能。
“在想,我也在让其他人找。”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安夫人不管怎么说,她虽是第一个告诉刘挽答案的人,并不代表刘挽完全要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无论有多少人说了多少斩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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