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稚禾憋红了脸,几乎快哭出来,“不行,不要这样。”
她浑身绷的厉害,感受到手指被包裹的更紧。我操的更加用力了,几乎每一次都没根而入。
我清楚地了解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也知道怎么样让她高潮。手指穿过花壁一次次顶在熟悉的点上。
不过一分钟,温热的液体带着一丝丝粘稠顺着我们两个紧密贴在一起的地方齐齐喷涌出来。
常稚禾一边颤抖着,一边哭,骂我混蛋。
“混蛋很爱你。”
我吻过她的眼睛,舔舐她的泪珠,手指抚摸她高潮过后饱满的、颤动的阴唇。
“混蛋”,常稚禾骂我,看着我的眼睛有些失神,“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个混蛋。”
我的心再次发烫。
呻吟声中,汗液和体液交融。心里是莫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