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可以穿高跟鞋攀高门的”
最后一句话明显讽刺年初晨麻雀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如果是以前年初晨一定会毫不犹豫不顾一切的反驳可这一刻借由着脚踝处的疼痛不知道是痛得想哭还是难受得想哭泪水竟然不争气的流出來
年初晨可从來不是这么窝囊的人宁愿流血也不流泪的人
而那行热泪聂凌卓清清楚楚的尽收眼底虽然聂瑜说得很难听但年初晨这死丫头有必要扮成熟学人家踩高跟鞋吗
以前她从來都是休闲运动鞋之类的甚至还说踩高跟鞋那是自讨苦吃现在她真是自讨苦吃了
聂凌卓思绪万千并沒有及时的制止聂瑜胡说八道心情混乱如麻的不知道拿年初晨该如何是好似乎也懊恼适才的冲动就算他是千真万确的有那些想法想着年初晨能回到身边他们重新开始
但是他不应该告诉年初晨的至少不该是如此真诚严肃的告诉她这个时候的年初晨得知他心意之后一定很得瑟吧
以为他聂凌卓沒了她就活不下去了定是要非她不可
“小姐需要替你叫车吗我亲爱的他的车要载我去学校接女儿放学我们替你叫辆车吧”聂瑜故作好心的道
年初晨不理睬一步一步崴着脚艰难前行聂凌卓自有他一套坑人的说法这个女人又有她的另外一套说法分不清真真假假只是心像破碎了一般疼得失去知觉
直到聂凌卓乘其不备将她拦腰抱起的那一刻年初晨才有了一点点感觉他又想玩什么花样了
“聂凌卓你竟然……”聂瑜直呼姓名一脸怒红
“聂瑜你玩够了不带你这样整人的”聂凌卓低沉语气十万分的沉稳他越是这样低气压的沉住气让聂瑜还有些怕怕的
当年初晨被稳稳妥妥安置在聂凌卓的副驾座时聂瑜惊呼大叫“哥你干嘛呀你的副驾座从來不让人坐的连我都不可以为什么可以给她坐凭什么呀我……那我坐那里啊”
这才是聂瑜最为关心的问題
从美国回來有一段时间了聂瑜不是第一次和聂凌卓一起出行可每一次聂凌卓都不许她坐他的副驾座当时还沒怎么留意原來聂凌卓是想只留给一个人坐也只允许这个女人坐仿佛谁都沒有资格坐这个位置唯独年初晨
愤怒聂瑜万般的愤怒沒想到聂凌卓原來是这个意思想叫人不生气都不行了“喂你下來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
年初晨被聂瑜大嗓门一吼本來就想下车的心理此刻更加迫切了她的攒动令聂凌卓顷刻摁住“聂瑜你要是再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回你的美国去带着你的女儿一起回去”
“哥你竟然……竟然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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