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筱曼的发育意味着,她这一批的运动员都要陆陆续续迈入这个关卡了。
女单,男单,还有双人与冰舞。
张简方快乐于梯队建设里处在中部水平的苗子很多,尽管不怎么能再出一个丛澜,但很可能会出三四个褚晓彤,这是非常让人欣喜的。
然而,这也同时意味着,梯队中部的这群人的数量越多,之后出现问题的时间段也会比较集中。
按照两年一批人分段,接下来的日子热闹得很,每年都有一批进入发育期。
发育期很难,但也不是毫无办法,可这个时候运动员的压力是成倍增加的,每一天都要面临新的问题。
最难的,反而是心理。
因为自己每天都在落后,队友却一直在进步,当加大训练也无法拉近这个差距时,心态问题就会成为阴翳,覆盖在运动员头顶。
所有人都是拼尽全力,想要闯过这个困难阶段的。
哪怕是现在经常被人当做典型来讽刺的索菲娅·古谢娃,她在发育关和伤病的夹击下,也是实在坚持不了才选择的放弃。
“做什么呢?练起来啊!老丁过来开会,体能那边出了新东西。”于谨催着丁教练别伤春悲秋了,有限的时间得拿来给景筱曼找解决办法。
找不到解决的,也得拉来缓解的。
学他的话说:“孩子都交到你手里了,你不用心怎么能行?”
于谨丁教练他们不像国外某些俱乐部,运动员不行了就直接换下,找新的小孩过来,他们在发育关问题上也一直在不断进行着研究。
可不得不承认,这消耗了他们极大的精力与时间。
为什么遇到发育关难题的运动员大多会迈不过去?
因为被放弃,是一件很正常也格外容易的事情。
相反,此时最关键的甚至不是运动员的坚持,而是教练。
丹尾千佳看着景筱曼的情形,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西妮娅·库里科娃也刚从一场b级赛回来,她还是有着新赛季进入竞技状态太慢的毛病,所以这次她的主教练又提前了一周让她去一场b级赛热身。
比赛拿到了第一,但是比得非常差劲,短节目摔了连跳,自由滑摔了两次,3a一个没成,四周跳更是4t直接跳空。
能拿第一,只是因为这场比赛堪堪五个人凑齐了刷分的国籍,否则她连积分都拿不到。
虽然这一场积分可能也算不得什么。
西妮娅·库里科娃在大鹅那边见多了拉着行李箱低头从俱乐部离开的背影。
她有一起滑冰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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