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也愿帮忙,故此只得过来了。如今看兰夫饶样子,只怕在二太太那里就过不得关,看样子是要作罢,只得笑道:“这原也是应该的。”
两人又了一气闲话方散了,镇国公夫人自回去了,兰夫人扶着晴雯的手过去荣禧堂那里请示。
因着寒路滑,特特命了那藤椅载了兰夫人过去,都知道这是府里的得意人,轿夫甚是心。
听过兰夫饶话,贾母坐在那里沉思着,许久并未讲话,见王夫人坐在下首似有话讲,遂问道:“二太太怎么看?”
王夫人早已气结在心头,果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什么阿猫阿狗也敢现到她的眼前,早先那兰夫人敢这么对她这么讲话么,靠了个什么镇国公府,就敢粗声大气起来,如今且还要欺到她的头上,骗了她的女儿,这如何让她咽得下这口气,遂直通通的道:“这如何使得,咱们家的大姑娘且要等着别人照顾呢,缘何竟要照顾那不相干的外人去呢。若是为着银子,咱们自有,很不必奉承了旁人去,况他家也是穷的根深,只怕还要咱们救济呢。若是为着交结权贵,他家也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很是不值当的一看。镇国公的山响,拍得一阵胸脯子,可到底这个什么周千总能有个什么作为,咱们又没个预知未来的脑子,也是不得而知的。故此不如不结倒也不错。左就我们大姑娘人才这般出色,什么王公侯门攀不得,且要去赶着当什么佣人。”
兰夫人一听这话,早已羞愧的低下了头,贾母无奈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如今元春的行情你这个当娘的又不是不知道,何必硬撑着腰杆子瞎话,这镇国公府本就是好意,若是放了二老爷的五品官上面看,他的嫡长女嫁个从六品的官有什么不妥,且听为人也是好的,不过是个单薄些的家庭,嫁了元春过去,自有跟过去的仆从服侍那重病的婆婆,大姑娘不过是应名过去问候一声就是孝顺,哪里就要做佣人之类的怪话了。
遂坐在那里对着兰夫人笑道:“可见二太太有多不会话了,镇国公府不是为着你家姑娘,何必冷冬寒的跑将过来这些,本就是皇亲国戚,世家大族,难不成还为着什么好处不成?”
王夫人听见此,紫涨了脸皮就要话,被贾母抬手拦住,笑着道:“不过总是二太太为着心疼女儿的缘故,大姑娘的姻缘且没有到呢,二太太且不要着急,兰夫人和她的娘家也是为着大姑娘和咱们家着想的缘故。就是不为着别个,为着人家想着大姑娘,二太太你也应当给兰夫壤一声谢才对。”
随后,贾母对着兰夫人笑道:“二太太有时话不过脑子,其实她的本意不是这样,兰夫人别见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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