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嫁入谁家能得善终呢,又是个没娘的,自己又不自强。
遂坐下来,平静的看着奶嚒嚒问道:“敢是嚒嚒是有委屈,在这里等着姑娘给你做主么?”
奶嚒嚒瘪着嘴不敢话,司琪她们早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个一清二楚,凤姐儿听了只是想杀人,却还笑着道:“论理来,哥儿姐儿屋里的奶嚒嚒是最尊贵的,毕竟奶过哥儿姐儿,和主子们不是一样的情分,你看就是二爷屋里的赵嚒嚒,虽是已经老了解事出去了,但凡她来和我些烦事,但是我能做得到的,必定要办到,只为了情分二字。赵嚒嚒也是如此,自己吃不下不当紧,若是二爷有一顿不吃就心疼的不行,只恐怕要了她的命一般。我还在屋里,敢是下的奶嚒嚒都是这般才好,司琪你们却是这般污蔑奶嚒嚒,我是不信的,奶嚒嚒你可是又要的?”
迎春奶嚒嚒哪里还敢些什么,低着头在那里看着地面,心里却是不服气的很,若是二姑娘有二爷那般权势,自己早就狗颠了似的迎过去了,哪里还想着来屋里生事。不过是占些便宜而已,且得几个人在这里鸡猫喊叫,还能盼她们别的吗?
王熙凤知道她也是心里不服,只是自己何曾盼她服气,遂吩咐了人将几人带下去好好的审上一审,二姑娘这里自派人服侍,待事情过了之后再行商议,随后等众人押下去问迎春:“你是什么看法,据司琪的意思是这奶嚒嚒生事,且不是一次两次,若真如此,倒是司琪护主了。整件事是二姑娘在旁边的,只有二姑娘才知道,我们也不得而知,总要姑娘才是。”
迎春低了头不话,只拿着脚尖搓着地面。
王熙凤知道迎春懦弱,想不到竟窝囊至此,遂正色道:“那杂屋也不是个住饶地方,若是司琪真的屈着了,不如赶紧了出来,我也好给她寻个好地方住着,若不是,那就住着吧,直接发卖了了事。”
邢夫人走到外面正听到这里,王善保家的一听就急了,赶着就想上前,被邢夫人一把拉住,连着丫鬟一起喝住,不叫人进去通报她来了,自在外面看王熙凤如何行事。
迎春低头半,嗫喏着嘴道:“是奶嚒嚒的错,司琪的都是真的。”
王熙凤问迎春:“我听她们起,这奶嚒嚒已是接二连三的这般模样了,借着奶过你几口,为老不尊,强借银子不,还偷过你的首饰出去打酒吃,或是打牌应急,可是如此呢?”
迎春低低的道:“都是真的。”
王熙凤又问道:“听她还去厨房里借着二姑娘的名义要吃要喝,不给就打打杀杀,也是真的?”
迎春脸上光光的,只觉得自己没有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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