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觉得让刀芬芳扮演凤舞九的角色较好。一是人们都世俗地认为,凤和凰都是雌性的,二是刀芬芳的悟性较好,感应能力强,比于林张冶都要高出一些。
分配好角色,我给祖师爷上了供,送了香火,三拜之后,摇响法铃,“啪”的一拍双手,两人走进了八卦阵。
刀芬芳进入八卦阵后,晃晃悠悠地走着,走到坤卦的位置后,坐下不动。张冶进了八卦阵后,四处寻找。除了坤卦,他几乎把余下的七个卦位都找了一遍。这七个卦位他是一气呵成地走完聊。最后,端详了一下坐在地上的刀芬芳,径直走去,张开双臂要拥抱她。此时,刀芬芳颤颤巍巍地缓缓起身了。在老宋头看来,她是害怕被张冶抱住,浑身哆嗦而起身的。但我一细看,就发现刀芬芳不是害怕得发抖,而是有节奏地抖动着身子,像是斯拉夫人跳鹅湖舞的模样。我发现这个意象有韵律地抖动,像极了原始的舞蹈,看似是日常动作,但是经过刀芬芳的加工,就带有舞蹈的意味了。当然了,在老宋头看来,那就是由于害怕而发抖。
刀芬芳站起身后,舒展了一下双臂,昂着头看向顶棚。张冶则是上前,一屁股坐下,抱住刀芬芳的膝盖,把头靠在她的腿上。刀芬芳也不拒绝,任由他抱着。
我“啪”地一拍手,示意他俩,可以出阵了。
他俩出来后,我也没什么。然后示意三个大男人,把地毯重新铺好。
进了客厅后,我只了一句“挺好挺好”,没再什么,他们也不问。接着是边喝茶边聊新村动工的事儿,还有姜显厂区里五户的搬迁情况。老宋头,他们那五户,就宋有林没搬。东玲都搬了,搬到她婆婆家去,和万春虎团圆了。宋有林不但没搬,还扬出风来,要在那里住一辈子,哪也不去了,新村的二层别墅建得再好,他也不搬。
张冶:“真不愧是大诸葛,我看这哪里是恋旧,分明是想勒索姜总几个钱后才肯搬。”
于林无话可,气得骂了一句脏话。宋有林叫李德强是舅,章美丽叫章悦是姑,他和宋有林还有这么一层亲戚关系,不好多什么。
又谈了一会儿,看看九点多了,就都告辞回家了。
第二没亮,我就拿了两个鸡蛋,摸黑上了山。等上了山,也蒙蒙亮了。向东山望去,晨曦也由暗红慢慢变得鲜亮起来。
我挨个察看昨摸黑挖的坑,发现每个坑里的土都略微鼓起一些,或高或低,不好判断。当我走到靠近西南角的,也是最外边的那个土坑时,发现了那个土坑出现了异样。只见回填的泥土竟然鼓出了一个包。这个包与刚才看到的都不同,刚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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