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可见腊梅早就做好打算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冶结结巴巴地:“这不,这不是,还在计划中嘛,没定下来。”
徐和平:“腊梅考虑得挺周全。这头张冶他妈刚走不久,腊月底办事的话,三七也过了。那头腊梅家的主要亲戚来的话,年底交通拥挤,来来回回的很不方便。头年把事办了,你俩回重庆的话,你丈母娘那头也方便,一举两得。”
于林:“这样吧张冶,我的车借给你开着,就不用挤火车了。”
张冶吐了一下舌头:“可拉倒吧,春运那么堵,腊梅这是回家还是在高速上凑热闹?要回的话,也得是坐飞机。”
我:“有道理,春运堵车是现实,我每年从深海回老家,都坐飞机,路上堵车堵不起。”
徐和强这时给众裙满酒,招呼大家:“来来来,为了张冶的新婚大喜,我们干一杯,祝贺张冶,在座的年轻人都有个好前程!”
徐和平接着:“张冶这孩子选上了村干部,娶了媳妇,能有这么大的福,都是他妈的坟地葬得好。嗨,他妈活着的时候,孩子没少跟着吃苦,现在好了,苦尽甘来,得济了。”
徐和强:“和平哥,你这话的,他妈才葬几,要发福的话,也得过段时间,能发的那么快?”
“你别管,要发福的话,早早晚晚的事,能提前一些日子,是情理之中的事,该着的。不信,万大师在这,你叫万大师,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我,我笑笑:“徐老哥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事情是按照好的轨迹走的话,一般开端就是不错的,即使有波折,也差不到哪里去,总归是朝着好的方向去的。”
徐和平对徐和强:“你看看,我的对吧。”
徐和强不再争辩了,开始转移话题:“张冶,大冬的,冰雪地的,前几还刮北风了,挖得动吗?”
张冶淡淡一笑:“还别,那还真没遇到挠头的事儿,挺顺利的。选村委委员的那,我没参加,向万哥请了假。头晚上,我妈的骨灰盒就在家里放了一晚上了,按咱这里的规矩,第二肯定是要下葬的。第二一大早,我就和我叔家兄弟张炼上山挖圹了。”
徐和强:“大家都吃口菜,再听张冶。张冶,你也不用伤心,你妈走到今这个地步,是喜事。我听人,你爹曾经过,你村有两个得了和你妈一模一样的病的人,一个做了心瓣膜手术,换了个塑料的瓣膜,前前后后活了七年,另一个没做手术的,活了八年。你妈活了十二年,很不错的了。”
徐和平:“不叫他爹是个赤脚医生,活不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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