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起来话,有这回事儿吗?”
刀芬芳依旧坐在地上,双手掩面而泣:“只许别人偷电,为什么不许俺偷?”
“谁偷电啦?你先起来,坐在地上影响不好。”
刀芬芳不理会宋福,依旧坐在地上。
围观的有人:“起来吧刀芬芳,撒泼耍赖不好使啦。再了,你还是村里的妇联主席呢,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刀芬芳来了蛮横的劲头,偏坐在地上,不起来。
这时,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走过来,向她伸出手:“起来吧,地上多凉。”
刀芬芳抬头一看,是老宋头,迟疑了一下,顺从地伸出手,拉住老宋头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
老江依然很冲动,质问刀芬芳:“你把话明白点儿,我允许谁偷电了?刀芬芳,我从来都是一碗水端平,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刀芬芳:“谁偷电,你心里明白!为什么亮一样的灯泡,村干部家每个月的电费总比一般百姓低得多?”
此时,人群中传来支持刀芬芳的议论声,老江无话可了,面露难色。
宋福:“刀芬芳,村干部偷没偷电,谁也没看见,你是怎么知道的?村干部的电费低明他们懂得节电,节能意识强,怎么了?你偷电被抓了个现行,再怎么赖也赖不掉了!”
老江听到这里,话的底气足了,向大伙摊着手:“都看看,这下大伙儿都知道我是清白的了吧。”
宋福提高声音继续:“刀芬芳,你还有什么的?老江,偷电怎么处理?”
“按规定,情节严重的,要追究刑事责任。情节较轻的,就作罚款处理。她偷电情节较轻,按规定最低罚1000块钱。考虑到她是少数民族妇女,情况特殊,就罚600吧。”
“就这么定了,刀芬芳,你回家取钱吧。这次饶了你,下不为例哈,老江,你跟她回家拿钱。”
老江答应了,人群散开。刀芬芳和老江一前一后地向村里走去。
人群中不知谁:“这钱该宋福拿,他欠刀芬芳的。”
不巧,这话让宋福听到了,他大声:“我怎么欠她的?”
“哼,欺负人家没欺负成,当我们不知道吗?”人群中有人声。宋福没听清楚是谁的,狠狠地瞪着散去的人群。
看着远去的背影,宋福叹口气,向村西南新修的广场走去。
还没走到广场,他的手机响起来。接通电话:“啊,是我,什么?太不像话了,我马上回去。”
在宋福家门楼下,刀芬芳坐在门楼下的大理石板上,赖着不起来。
宋福有点恼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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