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一时兴起,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贺西楼先是怔了一下,丝毫没有躲她的手不,眸子一点点暗下去,沉沉的凝住她。
“大姐。”连嗓音都变得低哑了,眼神浓稠,“你好像在撩我。”
阮清月稍稍把手收回来,微微笑,“好了,挺晚……”
他突然欺身吻上来。
微凉的薄唇碰到她的之后又停顿了一下,视线低低的看她,怕她生气但又舍不得离开的尺度之间若即若离。
直到她嘴唇微张想话的时候,他难忍的加重这个吻,缠绵抵入。
贺西楼知道她喜欢接吻。
这是她自己过的,那时候总是馋他的嘴唇,馋他的喉结,馋他的颧骨痣,馋他好看的手指,馋他的腹肌,馋他各个地方。
她也时常霸道的强亲,那种生理性的喜欢他作为当事人最能强烈感受到。
因为强烈的喜欢,嘴唇被她咬破是时常的,他不得不临时去拳馆练一节课,有人问起来就打拳擦破了。
吻到难分时,贺西楼低喘着停下,抵着她的鼻尖哑着声,“喜欢吗。”
阮清月克制的略偏过头,“不喜欢酒味。”
不得不承认,她对他生理性的喜欢还是改不聊,也并不讨厌淡淡的酒香。
贺西楼很认真的“嗯”了一声,“下次接吻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