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回来,不管贺西楼是为了讨好周云实,还是讨好阮清月,冒这么大风险还是挺下血本的。
阮清月淡淡瞥了他一眼,声音不大:“他没问题,你正常一点。”
贺西楼似笑非笑的,还往她那边靠了靠,“不正常吗?”
阮清月没理他,有些歉意的看向周云实,“你不用理他。”
但是这话听起来,有点老夫老妻护着他,让外人别介意的意思。
阮清月的手机响了一下,她侧身在桌子底下看的。
【是不够正,还是不够长】
她看了一眼隔壁靠着椅背,握着手机正冲她微笑的人。
从他阑尾痛那之后就跟解了封印似的。
这个庆功宴到底是进行下去了,香槟是祁真开的,手法相当专业。
还有两个助理是专门打礼花的,气氛不必多了。
中途阮清月也没留意他们到底喝了多少,反正走的别人都好好的,唯独贺西楼醉得跟一坨橡皮泥似的。
他倒是不缠她,而是去缠着周云实,一口一个“表哥”,“你送送我好不好表哥。”
周云实的轮椅明明是准备冲着阮清月那儿去的,硬生生被他截胡。
“你太重了。”周云实略冷着脸,没大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