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你到底。”
彼此之间又一次陷入长久的沉默。
“没话?”贺西楼闭眼好一会儿,再睁眼倦意好像更重了,眼皮都是沉重的。
他站起来的时候,阮清月以为他是要把她晾在那儿,自己去休息。
结果他一把将她扯过去,压弯她的腰特别重的落吻。
很重,重得完全感受不到情欲,只有纯纯的作弄。
阮清月站不稳也无法控制身体平衡,呼吸被迫变得紊乱,力道一下一下推着他,最后变成捶打。
雨点似的捶打落在贺西楼身上,他眼皮都没动一下,机械的吻完,冷淡的撤离。
但依旧禁锢着她,“我以为这嘴多难撬开,这不挺软的。”
也是那样一个强硬的吻,阮清月才意识到他身上的酒味很浓。
想起来他在出差,估计是从应酬桌上直接回来的。
她掰开贺西楼握在她腰上的腰,他转眼又换了另一手攀上来,像鱿鱼须一样拿不掉。
弄了几次,阮清月没了耐心,贺西楼反而捧过她的脸,抬起来。
“要不别离婚了。”
声音很低,没有接吻后的气喘但透着夜色独有的低喃。
“或者你认认真真,回答我上次的问题。”
他在老宅院门口问的,隐婚这么久,对他真的就没有生出半点爱情?
兴许都不到五秒。
贺西楼气息压近,完一句“不话就当默认”薄唇也再次覆压下来。
阮清月甚至都没有想起来他所谓的问题是哪一个。
这个吻她抗拒得很厉害。
但越是这样,好像越激发了对方酒后的固执。
从最开始的恶意亲吻,到逐渐柔和,最后情不自禁。
“贺西楼,你最好不要。”阮清月以为可以唤回他的理智。
贺西楼置若罔闻。
她被抱起来带进卧室,身体陷入床蓐的时候,脸蛋侧了过去,不去看自己被迫搭在他肩上的细腿。
身体很诚实,但她眼里的理智也很清晰。
“是不是上次南庭彻夜放纵了一晚,让你以为我真的可以一直和你做。”
“你要是真的进去,我明就去告你。”
贺西楼确实有所停顿,抬起头,视线从她漂亮的脚踝看出去。
阮清月继续把话完。
“你不是想要答案吗,那我告诉你,一丁点都没有过。”
“你以为上次你乱吃Ailla的东西后,我也自身难忍,所以陪你纵情生死的么?”
“不是。”
阮清月略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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