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会有点恼。
“你不能这么不讲理。”他就算报复她也该够了。
贺西楼静默,后突然笑了。
“我不讲理?”
“要论付出是吗,来,你给我讲讲,我有没有为你付出。”
他一句话,阮清月脑海里很多事争先恐后的涌着,反而一个字也理不出来。
“去青寒山冒雪救你的是周云实吗。”
“医院窗户边拉你回来的,是他吗。”
“还是脑膜炎赌命都选择要你的,是他周云实。”
“阮临安的案子他腿都跑断了,怎么没见进展?”
贺西楼没把话得太难听,保不齐他周云实就是知道余慧在案子里的那点勾当,一拖再拖。
“不是要讲理,你舌头还不如一只破鹦鹉有用,扯什么道理?”
每一句好像都平平无奇,又好像一句比一句低沉压抑,最后那句掷地有声像是发泄,终于真的头也不回一个人走了。
阮清月站那儿进退维谷。
想起贺夫人教训Ailla的可爱模样,她承认这个婆婆让她心动。
可是站在这里,又好像选什么都不对。
最开始她以为只要哥哥阮临安没事,其他一切都不是问题,她可以游刃有余。
唯一没想到还能被男人绊住脚。